傅晚贤放下手里的筷子,瞧年如初都入了神,就连年如初在她眼前摆手她都未看到。
“贵妃今天想什么事情想这么入神?”年如初放下碗筷,示意云尔把菜都撤下去,“如果贵妃不嫌弃,可以常来凤鸾宫走动。”
云尔递给年如初帕子,也随后递给傅晚贤帕子,傅晚贤回过神来,从云尔手中接过帕子,随后擦了擦嘴:“只要皇后娘娘莫要嫌弃臣妾叨扰才是。”
年如初轻笑,像是面对所有人都是一副大度的样子:“怎么会呢,平日里凤鸾宫除了皇上来以及妃嫔们请安,其他时辰都是冷冷清清的,本宫还想让这凤鸾宫热闹起来呢。”
“那臣妾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傅晚贤低头轻笑。
“这样就对了嘛,虽说咱们来自不同的地方,但都侍候一位男人,所以我们是一家人才是。”年如初笑了笑,示意云尔把礼物拿上来,“本宫不知道贵妃妹妹今日前来,所以给妹妹准备了一点薄礼,还望贵妃妹妹莫要嫌弃才是。”
傅晚贤看着云尔拿出一个小锦盒,随后打开,锦盒内装着一对白玉耳坠,她甚是喜欢,随后跪下谢礼:“谢皇后娘娘恩典,臣妾受宠若惊。”
年如初示意云尔扶傅晚贤起身:“都是自家姐妹,何须客气啊,这白玉耳坠是皇上赏给本宫的,本宫觉得这耳坠子戴在妹妹身上,比戴在本宫身上好看的很,这耳坠子也适合妹妹温柔的性子。”
虽然她不知道年如初送她东西最主要的目的是什么,但至少不应该是要害她吧,更何况她也说过了,是皇上赏赐的东西。
年如初刚想说什么,却被外面的太监打断。
“皇上驾到!”
沈恙无来了?傅晚贤慌忙起身,她没想到在皇后这里竟然还能碰上沈恙无。
沈恙无面带笑容,大步走进殿内,见傅晚贤在凤鸾宫也有些吃惊。
“臣妾给皇上请安。”两人纷纷福身请安。
沈恙无走向年如初,缓慢把她扶起:“如初不必如此。”随后看向傅晚贤,“贵妃也起来吧。”
年如初挽过沈恙无的胳膊,让他坐下:“皇上今个是怎么了?是有什么喜事要跟臣妾们说吗?”
傅晚贤看着沈恙无与年如初恩爱的样子,心里不禁揪了起来,一直站在一旁默默看着他们二人恩爱万分。
“前些日子不是跟兰客国起了点冲突,这不他们皇帝写了求和书,还要把其一位公主和亲到北燕来,你说朕能不高兴吗。”沈恙无脸上是按耐不住的欢喜。
年如初听到这话,有些诧异,又要和亲了吗?
“怎么?如初是有何不妥吗?”沈恙无紧紧握住年如初的手,她看着沈恙无摇摇头,不管有多少人和亲,她年如初依旧是北燕的皇后,沈恙无唯一的妻子。
“俗话说的好,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如今皇上可是欢喜了,却殊不知咱们后宫众多妃子们的苦楚。”傅晚贤装作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