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桦一下楼梯,开始不断有人拉拢生意。
她已经习惯,直直的走过去,目不斜视,表情清冷木讷,一副生人勿近,拉客的看到她这幅表情,都自觉的让开不再搭话。
她不打算回岑家,在车站附近找了家酒店,交两天的押金,准备处理完事情就走,不去打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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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桦第二天果真没有去上班,员工之间传疯了,桦总被辞退了。
周胜气定神闲的一脚踏进公司,后脚还没迈进来就感觉到气氛不对。
周围人看他的眼神意味不明,三两人窃窃私语。
“看什么看,都散了,不工作了?上班时间不许交谈。”
周胜严厉的一吼,该干嘛的都去干嘛了,张乾瑛畏畏缩缩的走到他身边,小声说道:“周总。”
“有事说。”
“桦总没来上班……”
“什么?!”
周胜一听瞪大了眼睛,觉得不可思议,岑桦没来上班?开玩笑,那个工作狂,比他都上进,怎么可能缺工。
“您昨天不是说让桦总今天不用来了吗?今天桦总真的没来。”
“……”周胜气的干砸吧嘴,手扬起放下来回几次,不怕神对手,就怕猪队友。
“张乾瑛啊,你是不是傻,我让你说你就说,你让你去死你去吗?”
张乾瑛被周胜骂的一愣一愣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规矩改了,听话被骂,不听话也被骂……
周胜看他一脸木讷样就来气,“行了,你去工作吧,以后我生气时让你对岑桦转达的话你过过脑子。”
好嘞,因为这一句话,日后周胜又吃了一个大亏。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反复来,反复去就是这么两句,岑桦不接电话,周胜愁眉苦脸的,难不成还真生气了?
他思前想后觉得不对,拿起车钥匙准备去她家亲自赔礼道歉。
他刚出门,办公室沸腾起来,谁都在猜测他去干嘛了?
同事甲:“你说老板是不是去请桦总了?”
同事乙:“肯定是啊,周总还能舍得了桦总?这桦总也是啊,以前他们这么吵也没见过闹这么大的矛盾,难不成桦总真的生气不来了?”
同事丙:“可说不准,女人心思最难猜,说不定桦总这次真的离职了。”
同事甲、乙、戊:“说什么呢!”
同事丙迫于女同事的压力,举手投降:“okok,我的错。”
同事己:“前几天我看周总在给一个人打电话,好像在说辞职,来我这,工资给你高什么的……该不会是他找到了桦总的接班人,想把桦总踢出去吧?”
同事庚:“周总应该没这么忘恩负义,桦总怎么说也是元老级的存在,再说了过河拆桥的事周总应该做不出来。”
“干什么呢!开小会呢,都干活去!”副总的一声“温柔”的呼唤响起,大家做飞鸟散,各自回到岗位忙碌。
老李回到办公室开始嘀咕,“难不成还真是如此?”
“岑桦,嘭嘭……开门。”
“行了我错了,我给你道歉,不该那么说你,快点开门,跟我上班去。”
“嘭嘭……”
“岑桦?”
没人开门,没人回应,周胜心里开始打鼓,奇了怪了,岑桦不可能冷淡到这个地步,连门都不开。
不像她的风格,难道不在家?
周胜摸了摸他那定型做的非常好的头发,这一顿的疑惑。
“你是哪位?”
有男人说话的声音,周胜蹭的一下就转过身,他面前立了位年轻的男人,身高至少比他高出十五公分,身体挺拔,面容英气,虽然一身休闲装,也掩盖不住他天生的领导范。
周胜眼睛毒,他比岑桦更独到,能看到人背后隐藏的东西。这是岑桦所不具备的。
正因为如此,她与陆容成接触这么久,也没有发现他身上除了一种温雅尊贵的气质,还有一股天生的领导感,与生俱来的这种感觉源于陆家的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