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分最高,能力最强?”我眨巴着眼,看着何用,问,“那又如何?”
何用皱着眉说:“李牧的师父可是我的师祖啊,他的能力是我们伏鬼门里最厉害的,我的师父、师伯和师叔加在一起都打不过,这要怎么斗啊!”
我依旧眨巴着眼问他:“那又如何?”
何用看着我,有点小急躁地说:“你听不懂吗?我们斗不过他们的!”
“法术斗不过他们,还不能找出他们的罪证,让警察把他们抓起来吗?”我直肠子地说。
何用用手指头戳了我脑袋一下,说:“你怎么想得这么简单啊!”
我被何用这么一戳,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心中有点反感。我心想我又和你不熟,你一个大男人来碰我的脑袋干什么,动手动脚地也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吧!
可是当我一抬头看着何用那张脸的时候,我瞬间心都融化了,那可是“何用”的脸啊。是和那个“何用”一模一样的脸啊,那个我宝宝的爸爸的脸呀。
好吧,既然如此,我忍了。
我清了清嗓子对他说:“这事本来就这么简单啊,有什么复杂的。又不是一定要和他们正面斗法,难道还要讲个人英雄主义,来个公平决斗吗?”
“好,就当你说的对。我们不和他们正面冲突,光就是找证据揭露他们,有这么容易吗?”
何用这话倒也不假,毕竟那么多年前的事了,还能有多少证据存留着呢?我们又从何处着手呢?
我转而一想,道:“受害者的魂魄不是在我们手上吗?要不我们还是先给受害者确认下,当年害死他们的人是不是李牧。再不行,将戴建平夫妇的魂魄带至李牧那里,让他们自己了结,戴建平夫妇的心愿若是了了,也好替他们超度了不是?”
何用摇着头说:“若是只是李牧,那别说戴建平夫妇,就连我都能对付得了他。可他背后还有他师父啊,戴建平夫妇绝对不可能是我师祖的对手。”
“啊呀,李牧是个大老板,总有落单的时候,不可能天天粘着他师父的吧。这事儿,你办,到时候你那个师祖没准还真会回头找你麻烦。要是鬼魂去办,侥幸真办成了,到时候替鬼一超度,恐怕你那个师祖想替李牧报仇,都没处寻他们去。”
何用依旧摇着头,情绪不高的样子说:“要真有你想得那么容易就好了。不过,我们倒是可以先确认下李牧是不是当年害死戴家一门的凶手。”
“嗯嗯,”我连连点头,“这个是关键,若不是,那我们也就不用费心想后面的事了。”
这回儿,何用终于点头了,说他可以去向师伯要李牧的照片,先拿来给戴建平夫妇验证下再说。
然而,几天后,何用很是沮丧地说,师伯没有李牧的照片,而且他们问遍了所有的师兄弟们,谁都没有李牧的照片。毕竟李牧他们那一支派很邪乎,在伏鬼门里都不太有人愿意搭理他们。
“哦呦,就这么点小事,你要办个几天,还办不成。办不成么,你早说呀!”我白着眼,抱怨何用。
何用听我这么说不服气地问我:“难道你有办法弄到李牧的照片?”
“这有什么难的。”我说着拿出手机开始在网上搜索。
何用看见我是在搜索李牧那个药妆品牌,一下子反应了过来,说:“啊,是啊,这么大的公司,网上搜老总的照片总能搜道几张的。”
果不其然,很快就跳出了几张被标为该品牌李牧董事长字样的照片。
“这不就结了嘛!”我很鄙视地看着何用。
何用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一时没有想到。那你快拿去给戴建平夫妇的鬼魂辨认下吧。”
“那两个小瓷瓶又不在我手上,奶奶现在不在家,晚上等奶奶回来了,我让她拿给他们辨认。”我这么说,言下之意是何用可以回了。
何用也很识趣,便告辞起身准备出门。可赶巧碰见奶奶从外面开门进屋,于是他急道:“你奶奶回来了,回来了。”
他这么兴奋地叫着,倒是把奶奶叫得很是意外,调侃他道:“侬吃兴奋剂啦?”
我将事情同奶奶说了一遍,奶奶倒也挺欣喜,说:“没想到你们这么快查出眉目来啦?那等等,我去放那两只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