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毛子徽只看了两眼就坚决咬定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她的妹妹毛子徔。
那么,这个女人是谁呢?
为什么要用毛子徔的名字?
而且还和毛子徔长得那么像!
这些问题,毛子徽说她也没有办法回答我,但是凭她从小和妹妹相依为命长大,她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女人不是她妹妹。尽管五官,身形都很相似,但是只要仔细地看一眼她就知道不是,更何况那个人的气质和她的妹妹完全不像。
“或许做了多年的有钱太太,气质被培养得好了,所以和以前不太相同了。”我这样解释。
可是毛子徽却一口否定,她说那种气质的不同不是高低分的出来的,而就是两个人,尤其是那个眼神,她妹妹绝对没有。
我觉得仅凭网上几张照片毛子徽就这么下死口认定,会不会太过武断了。
可是奶奶却反说我:“人家是亲姐妹,难道还没有侬了解伊自家的妹妹吗?侬这么不相信人家,侬会不会太武断了?”
奶奶的话让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是反过来想想,若是现在这个身为李牧老婆的毛子徔不是当年那个真正的毛子徔,这倒好解释为什么毛子徔的尸体火化了,灵魂消失了,却还有一个这样的人存活在世上。
我姑且相信毛子徽的判断,那么按她的判断往下推测就是有一个很像毛子徔的女人这么多年来利用了毛子徔的身份生活着。
此时,何用给我打来了电话,告诉了我一件关于李牧的事。
何用从他的师伯那听说,李牧一直很爱很爱自己的妻子,当年之所以会拜在鞠谷门下也是因为他的老婆。
他这么一说,我来劲儿了,感觉有宝可挖,便一个劲儿地催催何用往下说。也不管旁边强烈质疑的戴建平和毛子徽,在他们看来李牧绝对没有对毛子徔动过一秒真心。
何用说,李牧和他的老婆是从农村走出来的,他们两个同一个村。李牧家境不好,他老丈人一直看不上他,所以从来没有同意过他和自己女儿谈恋爱的事,反而还暗中收了村长家的聘礼把女儿许给了村长的儿子。
村长的儿子其实说来挺优秀的,考到城里去读的大学,之后又留在城里工作。只是因为工作太忙,城里生活压力太大,所以一直到三十好几了都没有正经谈个女朋友更别说结婚了。
说来,这个年纪在城里也不算什么,何况还是个男的,但在农村却已经是大龄中的大龄了。
村长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被乡里乡亲地问得抬不起头,而且他自己也急着抱孙子,所以便自作主张地为儿子订下了李牧的相好。
李牧知道了自然不依啊,跑到村长家大吵大闹,村长被气得不行,找来村里的壮丁将李牧给打了出去。
李牧可是个记仇的主,被这么多人给打了,他哪能甘心,于是当天夜里偷偷放了一把火,把村长家的猪圈给烧了。尽管发现得不算晚,可是极力抢救下,猪还是烧死了一大半。
村长哪咽得下这口气啊,于是次日一早就冲到镇上去拍电报给儿子,让他三天内必须回来完婚。
哪知儿子根本不理他,回了封电报说不愿接受包办婚姻。
村长越发生气了,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为了让李牧不好受,都不管儿子回不回来,愿不愿意,硬生生地在三天内把人家女孩子给接过了门。
女孩子到村长家是又哭又闹,最后还真就豁出去上吊自杀了。
村长把女孩子救下来以后,气得不要不要的。觉得自己里外不是人,尽在受窝囊气,所以一时失去了理智,把本来是娶过来当儿媳妇的黄花大闺女给糟蹋了。
而村长老婆那边,知道女孩子闹脾气要死要活地惹恼了村长,被村长关柴房了,她倒是担心村长气不过会毒打女孩,手上再没个轻重,把女孩子打坏了可不好。
于是村长老婆找来了村长的弟弟,这哥俩儿从小关系就好,二叔说的话村长多少能听进去几句,所以请二叔去劝村长。
可令村长弟弟没想到的是,到了柴房看见的不是大哥暴打新儿媳妇的情景,反倒是一幅令人羞而直视的画面。
村长见弟弟来了,一下子也是慌了神,但转而便怂恿弟弟也一起过来。他说自己花了那么多聘礼,还被李牧那个臭小子搞得鸡飞狗跳的,儿子却不要这个新媳妇儿,他气不过,一定得捞回点好。
村长弟弟一听也是在理。
村长便怂恿弟弟,二个人一起捞,更赚。
于是村长弟弟便也加入了令人发指的行列。
两兄弟也真是人渣,把女孩子关在柴房一关就关了一年,一空下来了就去找女孩子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