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不必多礼,本王明日即起身前往权国,所以今日本王是来找语儿告别的。”
司雅嫣一听更是生气,上前揽住司宇宗的手撒娇道:“父亲~”
魏文初道:“本王知道丞相已将语儿禁足,只是本王此去权国恐怕要小半年才会回来,丞相不会连这个面子都不给本王吧!”
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若他还不是识趣便是傻子了,忙道:“怎么会,李管家给太子引路,老臣就不打扰太子与小女叙旧了。”
司雅嫣作势要跟上前去,司宇宗紧紧拉住了她的手,她若是上前不定又会惹什么祸。做事这般不经大脑,日后即使把她扶上后位,怕是她也坐不稳。仔细思虑后道:“嫣儿,即日起你就在落霞轩潜心学习,为父重新聘一位名师教导你。”
司雅嫣顿时脸煞白了,最烦读书写字听人说教了,忙求助于一旁的魏长宁,岂料魏长宁却置若罔闻。魏长宁深知她这女儿着实是蠢了些,这副模样别说统领六宫,就连瑾瑜居的孽种她都斗不过。
“小姐,方才丞相差人说太子爷正过来瑾瑜居,请小姐更衣。”轻风将司慕语从藤椅上扶起来道。
司慕语皱眉腹诽:这太子爷这么闲的吗,司宇宗为何会松口许他来瑾瑜居?“不必更衣了,轻风帮我将头发束起即可。”她母亲尸骨未寒,毫无心绪装扮。
轻风取了支白玉簪给司慕语挽了个半丸子发,余一半青丝披散在背后。搭配着一袭绣着白兰的素裙,倒也十分合适。
魏文初刚进去瑾瑜居便见司慕语单薄的身影站在前厅候着,一袭素衣,连大氅都没有披着,忙上前道:“积雪虽化,但是这春寒料峭,风又大的很。瞧你怎么清瘦了这许多,何不在屋内暖着即可。”
司慕语退了两步,欠身道:“民女参见太子。”
魏文初知她是有意疏离他,便遣退身边的人,进了正厅。魏文初关切地说道:“许久未见,语儿身上的伤可好些了?”正欲握住司慕语的手,司慕语却连连退到了门边。
看到她手上竟戴了一只羊脂玉手镯,她不是素来不喜戴饰物吗。便将心中的疑惑问出:“语儿你不是不喜戴这些东西吗,这玉镯?”
司慕语摸了摸手上的镯子,将玉镯掩入衣袖,淡淡地说:“不知太子今日来此可有何事。”
魏文初尴尬地说道:“明日我要去权国,和谈联姻之事,迎娶权国公主为太子妃。今日特来跟你告别的。”
司慕语欠身,淡淡地说道:“民女恭祝太子马到成功,一切顺利。”
“语儿,你莫伤心,娶那权国公主实属无耐之举。来日我定娶你入府,虽是侧妃委屈了语儿,但是我心中除了你并无她人。”
这太子是怎么坐上太子之位的,这般愚钝,本不想将话说得那么清楚的,如今看来是不行了。“谢太子厚爱,只是司慕语刚经丧母之痛,对儿女私情之事并无心思。”
魏文初又上前,欲挽住她的手,“可是本王属意于你,你该知道的。”
司慕语无奈加重语气道:“请太子不要强人所难,日后切勿来寻民女。”说罢欠了欠身子“民女身子不爽,先去歇着了,照顾不周请担待。”便退出了正厅。
看着她丝毫不留情面的逃出去,强人所难吗?魏文初自嘲道:这天下的女子都盼着要嫁他,除了她,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