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一般的施文婷,脑子还不如她秦霜,凭什么过得这么怡然自得,顺风顺水?
她早就期待施文婷遇到一些挫折,最好是越不过那种。
这一回,施文婷可算是踢到铁板了吧。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挥了挥手里的信纸,讥诮的牵起了嘴角。
这封信里的内容虽然平淡无奇,最后几句关切也十分平常,但施文婷却不懂一个道理。
不懂那几句话越是平淡,却越显得陆昱珩和那个叫叶蓁蓁的姑娘关系匪浅的道理。
如果关系一般,没有什么天大的事情,谁会写信?
邮票不要钱?
信纸不要钱?
信封不要钱?
写字的墨水不要钱?
而这信里,天大的事情有,但那都是别人的,基本上可以说与陆昱珩毫不相干;叶蓁蓁本人的事情倒是有一件,切实关乎叶蓁蓁的未来,却与陆昱珩来分享,这其中的情谊可见一斑。再后来,那三言两语的叮嘱,却更显得不同寻常。
这封信,加上当初她亲眼看到俩人相处时候的模样,秦霜忍不住得意的昂了昂头。
她基本上可以确定,那个叫叶蓁蓁的漂亮丫头,就是陆昱珩心口上的那个小姑娘。
不过这事儿,她可不会告诉施文婷!
这块铁板不错,就让施文婷继续踢着吧,最好踢得满脚是包才好呢。
从那田坎上的聊天之后,叶蓁蓁虽然一心盼着陆昱珩给个回信,对于这件事的看法。
但她也没有耽搁时间,只要有了空闲,就找机会去找阮振华,跟着他学习中医。
当天她弄到的田螺做好之后,还给阮振华留了一碗,用辣椒蒜末花椒合在一起炒的焦香,带去给他当了一回下酒菜。
阮振华并没有让她天天跑去找他,而是先丢给了她一本书,一本关于中医药学的典籍,让她先念。
“这是我身上唯一藏下来的一本书,也是我那个铺子里唯一生下来的东西了。我成分不好,你总往我跟前凑对你也不好,没事儿还是少来,若有疑问记在一起,隔三差五来问我一遍就行了。”
“那我要怎么实践呢?总不能就认个药吧,学这个肯定没这么简单。”
叶蓁蓁虽然没有涉及过医术这方面,但却明白其中的艰难。
光有理论可不行,实操方面怎么办?
“这村子里虽然没有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儿,但总有人因为这啊那的原因受伤,等以后你听到哪儿有这种事,跑过去凑热闹就行,我也会凑过去,到时候不是趁机就能学了吗?”
这倒是个法子,叶蓁蓁心里暗暗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