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裹上妇人的衣服后,起了身,去了别墅。
他走了,什么都没带走,也什么都没留下,没有只言片语。
无情地离开,以为这样,就是为她好?
她跌坐在浴~室里,任由花洒冲洗自己,一直那么怔忪着,失神着。
直到快中午的时候,不放心他们的乔冉和陆寂琛再次找来,乔冉特意为裴素素带了几套衣服,没想到的是,莫驿程,又跑了……
“冉冉,我该怎么办?他不爱我——”,裴素素坐在地上,呆呆地说,乔冉蹲在那,帮她脱掉湿透的衣服,伺候她洗澡。
裴素素像丢了魂似地,像个娃娃,任由她摆布,帮她穿了*,套上了衣服。
“我哥是怕拖累你!”,她反驳了句,实话吧,也是安慰裴素素。
她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真不知道乔家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了,让他们兄妹俩……
都怪那两个老变~态!
她气得都没打算给他们布置葬礼!
裴素素被她穿上了衣服,从浴~室拉了出去,在二楼客厅,见到了匆匆上楼的陆寂琛,他手里拿着手机。
“他走了,就不是连累我了吗?我这辈子,非他不嫁的!”,裴素素喃喃地说了句,说话时,声音嘶哑,带着浓浓的鼻音。
“素素!你别这样!就算他死了,你也得好好地活着!”,乔冉很气愤地说,想让她振作,面对现实!万一莫驿程.真死了,她也必须好好地活下去。
“他根本就没得什么病!莫驿程感染的是普通感冒病毒!我已经叫人在找他了!”,陆寂琛见裴素素那要死不活的样儿,怕她出事,吼出了真~相。
乔冉看着斩钉截铁说出这句话的陆寂琛,怔住,裴素素同样。
“老公,你,你刚说什么?”,乔冉回神,呆呆地问,陆寂琛走了过去,将她拉进怀里,“我说,莫驿程,也就是你哥乔慕年,他没感染上什么无药可救的病毒,两老人给他注射的是感冒病毒,吓唬我们的。”,陆寂琛笑着说。
乔冉那双大眼睛睁得越来越圆,很难以置信的样子。
“阿琛哥——”,裴素素这下也回了神,呆呆地看着陆寂琛。
“我没骗你们!我昨晚接到的一个陌生电话,有人泄密给我的,对方是谁,我不清楚。我想立即通知你们的,打你手机,没打通。”陆寂琛说道,没有说是陆淼淼给他的消息。
“那你怎么没告诉我?!”,乔冉捉着他的衣袖,连忙问。
陆寂琛莞尔,“昨晚想第一时间告诉你的,你睡着了,没忍心吵你。想今天过来一起说的,谁知道,那混蛋又跑了。”
“阿琛哥,你再说一遍,我还是不敢相信。”
“我骗你们干嘛?也许,两老人最后那一刻,彻底清醒了吧,我们到底是他们的儿孙,对我们赶尽杀绝,他们就算在阴曹地府也不会安生啊。”,陆寂琛轻声地说,裴素素的身子晃了晃,然后,笑了,笑得苦涩,又无比开心,最后,还是流了眼泪。
“他跑了,这个笨蛋!”
“素素,我叫人在找了!”,陆寂琛连忙说,乔冉见裴素素身子摇晃,随时要倒的样子,连忙上前扶住。
裴素素也感冒发烧了,被乔冉和陆寂琛拉上车,回去城里了。
“相信我,消息没错的,你哥没事,现在就是不知道他去哪了!”,裴素素的病房外,陆寂琛揽着乔冉的肩膀,轻声地说。
她手里捏着裴素素的血检报告,没什么大问题,是感冒了。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到底是谁告诉你这个秘密的?”,乔冉不笨,如果只是一个秘密电话,陆寂琛凭什么就信?肯定是个特殊的人……
陆寂琛那双幽深的眸坦诚地看着她,“乔乔,信我就别问。”,他只说了这么一句。
“我当然信你,就是好奇到底是什么人——你不让我问,那我不问了。”,她连忙说,这时,有人走近,是冯唐,他依旧一身便装,看到他们,微笑着点点头。
“她没事吧?”
“冯唐!她没事,只是感冒发烧了!”,乔冉连忙说,冯唐点点头,站在病房的窗边,看着里头躺在病*~上睡觉的人。
在知道莫驿程也没感染上什么可怕病毒后,冯唐默默地走了,也没问陆寂琛爆料人是谁。
该是替她开心的吧?
但他不是圣人,开心不起来;也没阴暗到想莫驿程死,他死了,裴素素也不可能跟他冯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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