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阳光温柔洒进房间,刘湘怡慵懒的用手挡住阳光,本能的伸手去摸周身,被子尚温,人已不在。
“王爷什么时候走的?”
看到田螺端水进来来,刘湘怡躺在床上问道。
田螺面无表情,她将洗漱的东西一边放在床前,一边低声道:“天刚亮,王爷就走了,奴婢跟了好一会,发现他去了温香阁。”
“你跟踪他?谁让你跟踪他的!”刘湘怡猛的坐了起来,对田螺的忍让这一刻瞬间瓦解,她低吼着:“你以为你是谁,你怎么可以擅自做主,王爷何等的聪明,岂会不知你在身后跟着?!”
听惯了刘湘怡的温婉语调,骤然突变的话语让田螺猛的一愣,她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刘湘怡,被她的戾气吓住了,竟不敢说话了。
娅清听到刘湘怡发火,忙从外面由进来,她跟了小姐好多年,这样的火还是第一次见。
娅清没有说话,帮她梳洗,帮她更衣,动作娴熟,色泽搭配都合刘湘怡的心意,那种久违的默契让人羡慕到恨。
“羽禾怎么样了,还活着吗?”一看到娅清消瘦的身影,刘湘怡的心就像被针刺到一般。
娅清说羽禾还在地牢里,按刘湘怡的吩咐,每天都会有人掌她的嘴,隔一天会赏她十鞭子,现在她也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
刘湘怡突然来了兴致,朝地牢走去。
“刘湘怡,你个贱人,你,你害死了我姐姐,还想再害死,啊,啊,我……”
“啪!啪……”
才刚刚踏进地牢,便听到里面的传来的骂人声,打人声。
刘湘怡阴测的眸子透过牢门烙在羽禾的身上,掌刑刚完,她的脸肿了好高,手指印更是显而易见。
刘湘怡话也没说,挥起旁边的鞭子就打。
“啊……刘湘怡……你凭,凭什么打我……啊……”
羽禾痛的乱叫,可她越叫,刘湘怡就越打,直到羽禾不在说话,只是*时刘湘怡才停手。
羽禾痛的呼吸都沉重了许多,她看着刘湘怡充满血的眼及深深锁着的眉,有种前所未有的恐慌,一句话都不敢再说。
“来人,从明天开始每天加十鞭。”刘湘怡对守牢房的侍卫说,看到羽禾张大的嘴心里甚是满意。
“不可加!”
愤懑的声音从牢房门口传来,刘湘怡不屑的暼了眼后站在原处一动不动。
“王妃……”羽禾几乎是哭出了声,这个声音盼了那么久,终于盼来了,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忠心绝对付对了人。
看到王妃盛气凌人的样子娅清害怕了,她拉了拉刘湘怡的衣角,怯懦道:“小姐算了,羽禾已经受到了惩罚……”
“娅清的伤好了吗?”宫倩宁听到了娅清的话,感觉这个丫头挺聪明的,比主子有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