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浅走到香榭的转弯角,回头看着嬴政远去的背影,抱着琴背靠着柱子无力的滑落,泪珠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在地上绽开一朵又一朵泪花。为什么,明明告诉过自己不能对他动心,但是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脏却比绝情丹发作还要痛,是我错了吗?
绵密的疼痛牵扯于呼吸之间,无休无止。冷汗一点一点自额头冒出,她咬牙意识开始恍惚。鲜血涌上喉头,从嘴角滴落,在浅蓝色的裙摆上绽开点点红梅,黑暗渐渐将她吞噬...........
再次醒来已经回到了房中,嬴政趴在床边睡的似乎极不安稳,连做梦眉头都紧紧皱起,像是梦到了什么让他烦恼的东西。感受到有人要进来,素浅连忙闭上眼,均匀地呼吸,仿若还在睡梦中。
“吱呀!”门被轻轻推开,嬴政身边的宦官走了进来,轻声叫醒嬴政,“大王,该上早朝了。”嬴政轻手轻脚的起身,又久久的看了素浅一会儿才转身离去。听到门关上的声音,素浅松了口气,再次睁开眼,眼底的不舍一览无遗。“我怕是中了一种名为嬴政的毒了,无药可医,无药可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飞蛾扑火却无法挣脱。”素浅喃喃自语。
“净心,进来帮我梳妆。”素浅轻唤,门外一直守着的净心和凝香听到素浅的呼唤连忙推门而入,一个扶她起身,一个为她更衣,然后伺候她梳妆。梳妆完了,净心连忙叫凝香去请宫里的方士,而净心则留下照顾素浅。“净心,我让膳房准备的药膳和汤药呢?”素浅看了看时辰,已经是午膳时分,却未见药膳。
“回主子,膳房与药房不知您已经醒来,所以未曾准备,奴婢这就让人去通知他们。”净心连忙回答,并遣人去告知膳房和药房。“净心,我睡了多久?”素浅揉着还有些晕的头问,“回主子您这次昏睡了一天一夜,后日便是为韩国准备的接风宴了。”“是吗?我这次竟睡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