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欢看着容彻笑,也不躲他的吻,这是在笑。
容彻脸上的笑容迟了迟,不过很快,一如既往的诱惑着她:“说一句爱自己老公是件多羞耻的事吗?为什么不呢?”
“可就是很羞耻的事情呢。”林清欢没有任何犹豫的说着。
容彻笑笑,脸上也看不出什么。
他放开林清欢,转身锁了门,开了灯拉了窗帘,重新回到她身边,拉过她的手把输液针头拔掉。
做这一切,他都是不疾不徐的,拔针的时候也很小心,很温柔,生怕弄疼了林清欢。
然而,做完这一切,容彻却不声不响的解着衬衫的扣子,没一会儿,上床将林清欢压在身下,温热的手掌探进她衣服里,发泄似的揉弄着她胸前的柔软。
林清欢咬牙,拼命想躲,但最后,容彻却牢牢的将她双手扣在头顶。
不多时,两人便赤诚相待,容彻沉身进入,性感的喉结滚了滚,身下动作没停,咬牙盯着林清欢,悄声问道:“现在呢,羞耻吗?”
林清欢咬牙不说话。
容彻动作越来越猛烈:“作为你的老公,我可以随时跟你在任何地方做,不比你说爱我羞耻?”
林清欢额头渗着细密的汗,侧头不想看他:“容彻,你混蛋!”
“我以为,你早就足够了解我有多混蛋了呢!”容彻俯身狠狠的吻着她的耳畔。
为什么不呢?
他问她,还不如问自己呢。
容彻其实比任何人都明白,她为什么不说,但,他给不了她,也不能给,但他总是太贪心,不能给,却总是想要她的。
他俯身看着她,看她躲,看她哭。
但她的眼泪,这次却没能让他心软。
他俯身吻掉她所有泪水,声音透着一股冷漠:“林清欢,这次,我不会因为你哭就停的,死心吧,别以为每次在我跟前掉眼泪都有用。”
她还是心疼了吧。
心疼她伤害了沈风砚。
纵然她一刀两断的干净利落,在她心里,沈风砚也是绝对不能伤害的那一个。
所以,为什么要心疼她。
明明,心很疼。
林清欢身上很疼,甚至是,哪里都疼。
她勉强睁开眼,看了一眼的周围,环境熟悉又陌生,但鼻翼间还是满是消毒水的味道。
迷迷糊糊听着外面有人说话。
“你他妈真是疯了,容彻,你也该好好想想你凭什么!别他妈跟我说她现在是你老婆那一套!”
“凭她不爱他了还不够吗?”
“这话你他妈信吗!你瞎了吗!她爱不爱他你看不出来吗!”
容彻好久都没说话,好一会儿,他轻笑着点烟:“可能我是真的瞎了,真没看出来了。”
祝卿闻差点把手里的诊疗记录丢他脸上:“你他妈是真不要脸!”说完直接转身走了,可走到一半又折了回来,脸上的怒气还没消:“赶紧去找心理医生,如果她对别人排斥,那就去找以前那个。”
说完,骂了一句:“妈的一个个都他妈疯了吧!”
听着开门声,林清欢侧了侧身子,背对着他。
容彻看她转过身,也没什么,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烟,在烟灰缸里按灭,拉了椅子坐下。
沉默了一会儿道:“知道你醒着,你可以不必面对我,不过这也不耽误我跟你谈你的事。”
“我没什么事情好跟你谈的。”林清欢也没有犹豫。
“谈谈容晨,我想,我应该有知情权。”容彻不想跟她绕圈子,直接道。
听到容晨的名字,林清欢肩膀不由得抖了抖,容彻眼眸低垂,却一直看着她。
知道她害怕,但他没打算停下:“说说吧,怎么回事。”
林清欢紧咬着下唇,好一会儿,撑着床坐起来,容彻想扶她,却直接被她躲开。
容彻悬在半空,好一会儿才收回,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其实林清欢早就想跟他谈,只是一直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不过既然都提起了,她的确没什么好隐瞒的。
“你不是总我第一次给谁了吗?”林清欢轻咳了一声,稳着声音继续说:“大概跟他有关吧,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了。”
“大概?”
林清欢眼眸微垂:“恩。”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容彻深吸一口气,沉默了一会儿,又问了一句:“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