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欢无言。
容彻温热的指尖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好一会儿,缓缓道:“你还要看我脱光了吗?”
林清欢:“……”
刚就是一时兴起,她说得厉害,忽然间听到容彻这么说,倒真的叫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
悻悻的吐槽了一句:“你有什么可看的!”
她起身要走,但却被容彻牢牢的扼住了手腕,手上稍一用力,便有将她重新拉回怀里。
林清欢不轻不重的跌进他怀里,手臂下意识的抵在两人之间,容彻紧紧环着她的腰肢,温热的手掌顺势滑进她的衣服里,慢慢的抚摸着她细腻的肌肤,声音沉哑而压抑,性感诱人:“我不好看,当然还是你好看一些,脱光了更好看……”
他温软的声音糅杂着漫不经心却致命的音符,话音刚落,嘴唇便狠狠的封住了她的嘴唇,热烈而缠绵的吻着,从唇角,蔓延到她身体各处……
第二天,林清欢起床的时候容彻已经不在了。
去到厨房弄早餐的时候,却发现保温箱里放着一份简单的三明治以及温好的牛奶,容彻不会做饭,前段时间假模假式的说要学,也从来不知道他学的怎么样了,林清欢也懒得问他,反正她从来都是想做就做不想做就出去吃。
再说了,容彻虽然不喜欢人打扰,但别墅这边也需要专门的人来打理,实在不愿意自己做饭吃,让管家重新安排一个厨师进来,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林清欢把三明治以及问好的牛奶从保温箱里拿出来,看着,嘴角不由得扬了扬,做得有模有样的,还挺不错的。
让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洗手作羹汤,想想也挺不容易的。
林清欢吃的心满意足,但,有时候好像连老天爷都不愿意让她这么高兴似的。
祝卿闻打电话过来让她去一趟医院,说是贺然之非要吵着出院,而以贺然之现在的情况,还不适合出院。
林清欢怕他再折腾出什么事情来,赶紧过去了。
可是去了医院贺然之的病房,人却不在病房,林清欢只好去祝卿闻办公室找祝卿闻。
只是,才刚到门口,就听见贺然之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你就说吧,要赔多少钱?开个价!”
呵呵!
这一个财大气粗啊!
林清欢也是怕又是他惹出什么乱子了,赶紧进去,可……才一进去,就看见秦瑶坐在治疗室里,祝卿闻正在给她包扎伤口。
所以……
赔偿的事情,是说她跟秦瑶的事情吗?
想着昨天的事情,林清欢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到秦瑶的手臂上,伤口深可见骨,看起来触目惊心。
然而, 林清欢却没有半点同情。
这个秦瑶啊,以前还真是小看她了,对自己都下得了那么狠的手,也难怪这些年能在容家如此的如鱼得水。
听见有人推门进来,里面的人都下意识的转头看向林清欢。
秦瑶看见她,暗沉的眼眸拧了拧,很快将视线移开,祝卿闻有些尴尬,不过,作为一个医生,他还是尽职尽责的为秦瑶包扎伤口。
贺然之现在勉强能走,不过拄着拐杖,看见林清欢进来,撑着拐杖慢慢的走过去。
他不知道祝卿闻给林清欢打电话了,所以,见林清欢过来一脸的吃惊:“你怎么过来了?”说着,回头看了一眼秦瑶,抓着林清欢的手臂,将人拉到一旁:“你过来干嘛?一会儿秦瑶再跟你打起来!”
林清欢嗤笑一声:“你觉得这个时候,她有那个能力跟我动手吗?”
“我……”
显然,秦瑶没那个本事。
贺然之瞥了一眼林清欢,压低声音缓缓道:“那你也不能来啊,你可那你都把她弄成那样了,怎么着也得心虚一段时间啊!”
林清欢:“……”
贺然之见林清欢一脸无语,凝眉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才问道:“别告诉我不是你做的?”
林清欢嗤笑一声:“那又是谁告诉你的,她手上的伤就一定是我弄的?”
“不是你做的?”贺然之满脸的不相信,回头又看了一眼秦瑶那楚楚可怜,一脸心死的样子,眉心的起伏越发明显了:“真的不是你?”
林清欢白了他一眼:“你觉得是就是吧,反正,这就是她的目的。”
“她阴你?”贺然之显然明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