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点了点头道:“行,我先回屋,若是快生了,你招呼我,我好去请魏炎帮忙,他懂得医术,心思又细腻,不像魏来,大老粗一个,一点儿也不懂得心疼。”
明月笑吟吟的看着脸色微熏的小翠,自这魏知行主仆住到隔壁,魏来和小翠二人,就如同猫捉老鼠一般,一个躲,一个藏,如进入了一死循环,真是拿他们没办法。
从盆里拿出一只馒头来,调侃道:“他是不懂得心疼狗,还是不懂得心疼人?”
“说啥呢?!”小翠扭捏的一扭身子,同手同脚的跑回了屋子。
明月则笑吟吟的继续缩回了狗窝里。
本来明月要将“撩汉”带到屋内去生产,耐何“撩妹儿”爱“妻”心切,巴巴的跟着,进了屋子又是乱跑乱咬,很不老实,明月只好让“撩汉”重新回到狗窝里生产。
狗窝是明月搬进来后,韩氏父子搭成的,虽说是黄泥土坯的,但很是宽敞,也很挡风,两条狗在里面窝着,明月弯身坐在里面仍有很大的空余,为了让撩汉不觉得寒冷,明月今晚特意装了一盆子火碳,怕狗儿们碰倒引发火灾,又用筐子装着碳盆挂在狗窝棚角,整个狗窝里温暖如春,明月就一直坐在狗窝边上陪着二狗,专心等着‘撩汉’临盆。
明月小心的将馒头撕成了一小块儿一小块儿的,爱抚着喂进了神态萎靡焦虑的“撩汉”口中,“撩汉”则如同受了委屈似的往明月的怀里蹭,鼓胀的肚子似一个大盆子扣着。
明月则是束手无策的看着圆圆的肚子兴叹,自己一个弱女子,哪见过狗娘“生产”这样大的阵仗啊,看来,一会儿还得求助魏炎。
......
土坯房内,气恼万分的李放脱口而出让李小五去擒明月,见李小五真的付诸行动又颇为后悔了,将明月抓来了又能怎样,自己真能下得去手?将她变成第十一个女子中的一个?到那时,怕是失望的不只是殷明月,恐怕还有自己吧。
李放用手指随意指了其中一个纱衣似火、体态丰腴的女子道:“你留下。”又若挥苍蝇似的挥退其他女子道:“其他人,到外屋去。”
红衣女子喜上眉梢,其他九个女子却大失所望,三步两回头的退到了外屋伙房,不一会就被冻得瑟瑟发抖,哪里还管漂亮不漂亮,直接钻进了外屋的柴火堆里,如一群老鼠般挤在一处,这些女子的娘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也是小康之家,哪里受过这种委屈,有几个登时眼睛发酸发红了。
外屋天寒心冷,屋内则温暖如春。
男子向女子招了招手道:“红姨娘,你过来。”
红衣女子如娇似嗔的自地上爬上了炕,身子柔弱如骨,肤色凝白如雪,红唇与她身上的衣裳一样,似燃起了熊熊烈火,一下子点燃了李放强行压制的欲望,如同干柴般冲入了烈火,欲将自己燃成灰烬。
女子的脸色如红透的云霞,任由李放宽衣解带,直捣黄龙,发出害羞而痛苦的呻-吟声,最开始,也许是因为初历情事,当真痛苦万分;慢慢的却变了味道,许是红姨娘想让外屋的女子们听得直切,那*声逐渐由痛苦转化成了销魂,抑扬顿挫,竟如同那青楼里的缠绵小曲,在这寂静的夜里,丝丝入扣、绵延不绝,如此的清晰,又如此的撩人。
今天,在这破旧的土坯房中,红姨娘度过了她的洞房花烛夜,将最宝贵的东西,献给了她最仰慕的人儿。
女子的汗水浸遍了枕头被褥,腥红的印迹如好看的玫瑰,映入了她如晕的眼眸,身子如煮红的虾子,紧紧依偎在男子虬实的身侧。
男子轻轻皱了皱眉头,轻推一下没有推开,女子仍执扭依偎着,似不胜风雨摧残的花儿般颤抖着。
许是自己补得太过的缘故吧,又是没有半分怜惜之情,一个弱女子怎能承受得了这狂风暴雨?
男子心中不由得涌上些许愧疚,任由女子依偎着。
女子嘴角上扬,似吃了蜜的猫儿,轻轻呢喃道:“夫君,贱妾不叫红儿,也不是红姨娘,大名儿叫柳月,小名儿叫月儿,娘家在县里经营着将军醉酒坊,娘家的陪嫁不只有银子,还有让将军醉倒沙场的将军醉方子。”
李放轻轻一笑,刮了刮少女的鼻尖,低声道:“你竟然也叫月儿,叫月儿的都像小猫似的会挠人、撩人吗?”
女子眸中闪过一抹晦暗,听得那句“也叫月儿”分外的刺耳,怕男子发现,随即低眉顺目的掩拭道:“月儿哪里会撩人,明明是被将军的英明神武所折服的。”
李放被夸得心花怒放,大笑道:“妙哉妙哉,明天本将军可要尝一尝你的将军醉,真正的醉倒一回温柔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