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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跟阎晨迟算不上青梅竹马,她大阎晨迟两岁,十二岁认识。阎晨迟十岁给阎崖从外国带回来,对外称是他的儿子,是阎家的长孙。十八岁的孩子有个十岁的儿子,这件事有一段时间成为源城人口中笑柄。
爱屋及乌,长芜对阎晨迟比其他大院的人要亲近点。
如果不是阎崖,长芜怕麻烦的性子,是不会主动去照顾人,阎晨迟跟在她后面玩了三年,然后一声不吭的出国了。
准确说,没有阎崖,她跟本不会记住阎晨迟。
病房里。
医生处理好,擦把虚汗,“少将,病人情绪过于激动,要注意下。”
“我知道了。麻烦了。”
长芜的礼貌,让医生受惊若宠,谁不知道军中有个女少将,剽悍如虎,谁都不敢惹。暗想,一定要好好治好这个男人,说不定升职有希望了。
阎崖失血过多,陷入昏睡中,俊脸极度苍白,整个人看起来缥缈,随时能了结了。
看得长芜心里疼,不由自主握上他的手。
冰!冷如冰块的触感传入长芜肌肤。
我已经答应帮你了。
为什么还跟自己过不去。
与歹徒搏斗,火灾救人等一次次生死行动,都没有现在让她害怕。
军中刹罗女,在他面前,只是一朵飘零的花瓣。
阎崖再次醒过来,暮色余晖,已是傍晚。
他眼睛刹那清醒,立即找那人的影子,病房空无一人。
长芜!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