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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长家跪了两天,最后晕过去,长父也没待见他。
“假惺惺!”长父对阎崖捉弄自己女儿的事,耿耿于怀。
“怎么说他也是莲蓉的儿子,要是莲蓉知道,指不定怎么怪我们。”长夫人温雅中一丝叹息。
长父甩手,不以为然,“莲蓉可没承认过这个儿子!”
阎崖在医院醒过来,无视任昱的劝告,开车到无牙餐厅,一脚踢开霍天的办公室。
这次霍天没暴脾气,似乎早就知道阎崖会找上门。
呵~阎崖在长家门口下跪的事,传遍整个源城。
霍天嗤之以鼻,当初早干嘛去了!
“长芜去哪里了。”阎崖眼睛直直盯着霍天,喉咙的沙哑,下巴细细胡渣冒出,像一头等待救命的羔羊。
他有很多事情没做,怎么可以就这样失踪了。
就像他被她彻底的放手了。
阎崖从未有过的恐慌和挫败,他发现他了解她不过是冰山一角,能找的地方,能找的人,寥寥无几。
霍天背过去,不看眼前这个曾经不可一世,让他们都恨不得凑一顿的男人。
“你不用问我,我也不知道,老大身份特殊,行踪一向保密。”霍天顿了顿,妥协似道,“不过你可以放心,她会回来的,做完她该做的事就会回来。”
阎崖想到那天长芜对他轻描淡写说的故事。
更加憎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