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少将听完之后显然并不高兴,只是冷冷的说了声,“怀王回来了,你们就要犯上作乱了是吗!”
话落见他瞬间拔剑将这人给一剑斩杀了,我同吉徊离得近,这人的血瞬间就喷射到了我们的身上,他似乎有些不相信这周少将的行为,倒下的瞬间吉徊抱住了他,他紧紧的抓住吉徊的手,只是喃喃的留了一句话,“怀王,清君侧,怀王。”话断就气绝了。
“啊!”吉徊此刻完全被激怒了,他夺过一旁士兵的刀冲着那个周少将就奋杀而去,他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了当初在赶往凤城的路上遇到土匪的事情,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像杀红了眼,一副完全失去理智的样子。
而原本呆立在一旁的一众士兵也高喊了起来,“怀王必胜,怀王必胜!”
然后我这般的人马就冲着那周少将的人马而去,若是除去闫河冷泗和他们身后的自己人,双方的兵力倒是差不多。
而此时他俩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看着我,我哪里有时间同他们解释,连忙同黑囟的百姓躲避在两侧。
冷泗跟着我一同到了旁边,“吉徊怎么成了江州的怀王,燕北凊搞什么鬼!”
“我哪里晓得,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话说你们还不去帮吉徊,他若是胜了,我们就不需要大费周章了!”
“你说的对,呆在这,你哪里都别去!”说完冷泗就同闫河他们上前去帮吉徊,几乎没花费什么时间,对方的人就被拿下了,而吉徊此时完全不能控制自己,挥刀将这个周少将给斩杀了。
而顷刻之间,另外的江州士兵全数出动,三万人把整个黑囟给围的水泄不通,整条大街全是人,我们这些原本躲在角落的人都被挤到了两旁的屋内,而原本闭门不出的那些黑囟百姓也通通打开了门来。
“周梁吾儿!”带着这三万士兵的头头看到周少将已经身首异处,悲痛至极的在那哀嚎着,原来这个头头是周少将的亲爹,见他起身长剑一指对着吉徊,“你说你是怀王,可有凭证,怀王早于两年前就失踪了,难道就因为你长了一张同怀王相似的脸我等就要信奉于你吗,何况你如今可是羌国战神身边的人!”
吉徊现在情绪还有些不稳,冷泗大概也看出来了,我离得远有些看不真切,冷泗好像在背后打了吉徊一掌,而吉徊原本涣散的神色才逐渐聚焦起来。
“周酆,我可从来没说过如今跟在青王身侧,你若不是一早得知我的身份,怎敢如此笃定我不是怀王,唯一的解释就是你早已知晓我尚在人间,两年前你和我大哥郑笪将我逼至绝境,把我斩杀于望月台,只是你没料到青王一早得知我会出事从而救下了我,如今郑笪昏庸竟让江州处于如此四分五裂境地,本王今日斩杀周少将,便是整肃军纪,以儆效尤!”
“好个歹人,竟然满口胡言,将士们给我杀!”
这个周酆下了命令,可是这些将士居然一个都没动手,反倒是纷纷议论起来。
“真是怀王,怀王原来不是失踪,而是遭了陛下毒手。”
“早听闻怀王才是先皇传位的最佳人选。”
“……”
此起彼伏的议论声渐渐从窃窃私语到喧嚣沸扬,周酆见无人上前他就自己拔刀相向,不想他还没靠近队伍中就有人喊了起来,“清君侧,清君侧!”
随即三万士兵有大半的人都选择站在了吉徊这边,而吉徊此刻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件,随即拆开振臂高声,“此乃父皇密诏,父皇属意皇位于本王,不想大哥同周将军提前得知,对本王赶尽杀绝,若大哥能真心爱民待民如子,本王甘愿让贤,可这两年以来江州每况愈下,其犯之罪昭然若揭!”
周酆见情形不对,立即反驳道,“休得胡言,即使你是怀王,可如今江州是圣上的天下,你一个臣子岂可取而代之,这是造反,这是叛贼所为!”
“闭嘴吧你,老头子!”冷泗出口朝着这周酆说了一句,吉徊接着说道,“如今江州兵力空虚却疲于应战,此乃一罪;郑笪累加赋税大兴土木,此乃二罪;听从宋家周家摆布,将国祚视如儿戏,此乃三罪!此等昏庸君王人人得而诛之,今日本王便要做这叛贼逆王之举,诸位可愿追随!”
“给我杀,给我杀!”愿意愚忠的人是不多的,最后两方对垒尽是几千人敌对两万多人,这局势不战自明,最后周酆被人绑了给关了起来,而吉徊大度的不同那些对抗之人计较。
最后冷泗派人前往军营报信,不想这次因为吉徊的关系居然能不上一兵一卒轻易的夺回黑囟这座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