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见我神色有些不对,就立刻转身对苏聪说我们还有事,然后把苏聪手上的东西给拿了回来。
我把东西拿过然后快速同淼淼离开了,走了一段路之后,淼淼忽然拉住了我,“南鸢,我们不然去肯德基吃点东西吧,我有些饿了。”
“好。”
同淼淼去了肯德基之后,我买了一个全家桶和小食拼盘,又要了两个草莓圣代,然后就先回位置上去了,而此时淼淼正从厕所里出来。
“你去厕所吧,我在这等着就好了。”
我好像没说我要去厕所来着,不过我还是把包包放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嗯。”
去了厕所之后,我本来打算洗洗手便出去,可奇怪的是我打开水龙头却看见出来的水全是血液,“啊!”我惊叫了一声把在旁边洗手的小朋友给吓哭了。
“神经病啊你,把我家孩子都吓到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连道歉,可一转身看去这洗手台上哪里有半点红色,我试着将手又伸了过去,这次出来的确实是干净的水了,我这是怎么了。
拍了拍自己的脸蛋,觉得是不是中暑了,这时突然脑海里出现了一副短暂的画面,这场景分明是青王府,唯一看清的信息点就是整个王府内到处是死尸,我怎么会看到这样一副画面。
我甩了甩脑袋,可这一下整个人就像失去重心一样摔在了地上。
“这次燕北凊必死无疑,刚好和南鸢可以做一对短命鸳鸯。”
“……”
“我不会让你一直这样不死不活的,南鸢,我对不起你。”
都是一些嘈杂不清的话音,我听不清是谁在说话,我现在是不是醒来就可以回去了。
“南鸢,你别吓我,你快醒醒!”
接着我只能感觉到有人将我抬起来放在了一张不知道是钢丝还是麻布的东西上,等我醒来的时候,我才看清我现在是在救护车上,而我的眼角全是泪痕。
一旁的淼淼早就被吓得眼泪鼻涕满脸飞,见我醒来,便立刻握住了我的手,“南鸢,你醒了,总算醒 了,你知不知道我快被你吓死了,你怎么突然就晕过去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淼淼才好,想起身却被一旁车上看护的人给按了回去,“别乱动。”
到了医院之后,做了很多检查和测试,最后医生知道我之前曾经昏睡过两年,便说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导致暂时的眩晕,不过就检测结果来看没有任何问题,也许只是身体的条件反射,让我安心休息不要太过劳累。
话虽这样说,可医生还是给了开了一些药以及让我去挂两瓶葡萄糖,而淼淼也陪着我在打点滴。
“南鸢,你刚刚还没醒过来的时候,一直喊着燕北凊这三个字。”
“淼淼,我好想他,他不是我的梦,他是真真实实存在的,我觉得他好像出事了。”
淼淼一把抱住了我,“别哭别哭,燕北凊是真实存在的,我信你,我相信你。”
自从回来后,我再也没有这般痛快的哭过,可是这里是医院,我只能是静静留着眼泪,不能哭出声来。
我拒绝了淼淼今晚要来陪我,回家之后我只觉得浑身酸痛不已,我要好好休息一番,希望今晚能见到燕北凊,我一个新世纪的女性居然会相信玄幻一说,将希望寄托在梦境之中,我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也许是因为白日见到的那个短暂画面的关系,晚上我真的回到了莫城,可是我进了王府之后却只看到了夏管家和其他下人,燕北凊不在,慈安琨曳还有小菱都不在,而我像是一个被驱逐在外的影子,没人看到我,没人知道我的存在。
在王府见不到他们,我只好从王府出来,想说碰碰运气去凌府看看,可当走到街上,就看见到处张贴榜文,那榜文上写的内容是缉拿叛贼,而这叛贼正是当时在晏卉的闫海闫河,难道我离开之后他们两个也逃了吗,可当时那个情形他们怎么逃得掉。
紧接着我像是会瞬间转移一样,一转身我便到了另外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是一个荒郊,荒无人烟的,有的只是一片一片郁郁葱葱的野草,看来这里的季节也是临近夏季。
“快点动手,免得后患无穷!”
是谁,是谁在那里说话,我顺着声音走了过去,却看见两把明晃晃的刀子朝着地上躺着的人扎过去,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燕北凊。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