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世子马上朝华熙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太子的心也太脆弱了,这点小事都扛不住。”煦世子鄙视地切了一声。
“是啊,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还怕这点小事吗?”华熙若有所思地看着看向了言颜和华新的方向,手垂了下来,手中的棋子自然而然地落到棋盘上。
煦世子赶紧越过楚河汉界,将华熙的棋局破,内心暗暗自喜。华熙扭头回来,无奈地看了一眼正在傻笑的煦世子。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霂王府里都还是其乐融融的。
另一边,太子带着人外出办事,在路上被人拦截,手下损失了一大半,最后还负了伤回来,结果就变成要躺在床上了。霂王府里的男人又开始着手去忙外面的事情了。
接着,宫里传来消息,皇上的身体可能有些不太好了。一天召了很多太医没有一个人看出问题在哪里,太医院给皇上开了不少补药,皇上都如数喝进去了,却是丝毫不见好,皇上的身体反倒是越来越差劲了。
现在皇上虽然还能晃晃悠悠地走在平地上,但是只能够是依靠别人的搀扶才能去上台阶。一时间,朝廷上变得人心惶惶的。皇上身体不好,太子也躺在病床上,宁王已经入狱。现在朝堂上能够做事的就只有琅王和垣王了。
要是这一次,皇上和太子都挺不过来,那未来的皇位就只有交给琅王和垣王了。琅王是嫔妃生的,垣王是皇后生的,琅王出生地位没有垣王高,但是琅王一直有在朝堂上任职,做事能力也没得说。而,垣王一直都是闲散王爷,从这一点来说,琅王好像比垣王要合适,可惜毕竟并不正统。
现在朝堂上的大臣有些晕头转向,不知道应该转向谁合适。
就在大家忧愁的时候,垣王也进朝堂任职了,有了新差事,新差事办得还挺好的,众臣们对垣王又冉升了新希望。
“咳咳···”皇上刚躺下就又开始咳嗽了。
李公公满是忧心地给皇上倒了被水,递到皇上嘴边:“皇上,喝口水吧。”
“李公公,你说朕是不是不行了?朕是不是要安排后事了?”皇上的身体上一个月还是很坚朗的,这突然间变成这样子,皇上有些接受不了。他是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因为在皇上的认知里,他自己至少还能活过三四十年呢,突然间就变成这样了,皇上心里感到非常的忧伤。
“怎么会?皇上您一定会好起来的。您不用担心,太医们一定会把你给医治好的。而且之前您的身体那么好,不可能突然间变这样子的。这肯定只是一时间的。”李公公对皇上非常的忠心,他自从进宫的那一天起,就是在皇上宫里伺候的。然后皇上看上了他,最后依仗皇上的宠爱,一步步走到了如今这个位置。李公公也不愿意皇上出事。
有了李公公这一番话,皇上心里好受多了。李公公一直都是他在皇宫里最信任的人,所以皇上也觉得自己一定会好起来的,于是就将自己要交代后事这个想法抛开了,他决定要安安心心地养病。现在这个太子做事他还是很满意的,能够让自己少操心很多事情。况且,自己还有大把时间呢,不着急将位置让出去。
“皇上。”李公公有些话想要对皇上说,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怎么了?有事你尽管说,朕在这皇宫里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了。”看到李公公欲言又止样子,皇上就能够猜测李公公是 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自己说,于是皇上鼓励李公公继续说下去。
“奴才一个月前,也就是宁王妃入宫前,太后曾经派人去过一趟陈国公府。听福康宫的人说,有人在陈国公府里看到那个医术高明的白银白大夫。只不过,太后后来派人过去的时候,白大夫已经不再国公府了。太后以为这是陈国公故意将白大夫藏起来了,所以,太后才让人将宁王妃和小皇孙接进宫里来的。本来太后为了给陈国公府一个面子,是不打算这么做的。”
最近,因为皇上身体的缘故,李公公担忧得不行。他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最后他想起来一个月曾经听说过的话,他在想若是能够将这个白银带进宫来给皇上治病,说不定皇上的病情就好了呢!
“你说的是真的?咳咳!”皇上激动得想要从床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