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以吗?”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水叔有点不敢相信,这可是别人谋生的技能,真的就这么简单就交给自己了。这有点不现实,看到沈雅菲眼中的坚定,水叔才相信自己没有听错。见沈雅菲还在等着自己的回答,他马上点头。
进去药店后,沈雅菲一点也没有藏私,自己跟店家交流的所有过程,知道拿钱走人那一刻,水叔都在现场。
出了药店,他们就此别过。水叔目送沈雅菲和煦世子离开后才走,返程的途中他的脸上充满了希翼,脚步轻松且欢快,心里着急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家里的妻子。
沈雅菲和煦世子将他们得到的结果告诉霂王爷和华熙,两人听后都陷入了沉思。
“他们的身体没有问题,那你们有了解他们为什么最近极少去集市吗?”霂王爷觉得沈雅菲和煦世子这一趟出行不值当,他们根本就没有收集到他们需要的消息。
“我们对借宿人家说我们是山头那边的村落来的,以我们的身份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情。若是贸贸然地问他们,会露出马脚的。”煦世子将自己的顾忌说出来。
“那你们可以在那里多留些日子,慢慢深入了解啊。”霂王爷认为他们既然去了就应该将消息打探到底。
“现在已经是将近年关了,天气冷到不行。何况乡下那种地方,就只有一张被子,床上面连垫的东西都没有,根本就没有办法继续在那里待下去。再说了,我们是以采草药为名,途径那里的。采到的草药就应该第二天就拿去卖掉,我们又有什么理由继续在那里待下去呢?”煦世子可不愿意让沈雅菲跟着自己在那么简陋的地方吃苦。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应该是沈雅菲去做的。
煦世子这几句话让霂王爷彻底对这件事情没话说了,“那,好吧。那本王另外派人去打听吧。”接着,转身对沈雅菲说,“辛苦你了。”
沈雅菲微笑地点点头,煦世子无语地看着自己的父王,翻了个大白眼。
霂王爷说完,转换话题继续:“太子的身体这两天已经好很多了。听说再过几天就可以亲自上朝处理政事了。”
“哦。”煦世子淡淡地回应,忽而,他脑海里闪过一些信息,倏地直起身问霂王爷,“宁王的事情怎么样了?”
“宁王的事情还没有那么快办好。毕竟现在太子也只是新政几天,皇上也还在世,琅王的人也在一旁虎视眈眈。太子不好直接插手,所以只能是让下面的人两两相争。太子能够做的最大的努力就是将这件事情拖得越久,这对宁王越有利。”霂王爷低沉地说道。
“嗯嗯。若是没有什么事,我们小雅就回去了。”煦世子看霂王爷和华熙的面容也知道现在没有什么重大事情,他现在就想回到自己的窝里好好睡上一大觉。
“回去吧。”霂王爷摆摆手说。
接下来这段时间,事情就这么僵着了,没有查到另外的新鲜事。
太子的身体却是越来越好了,很快就可以上朝代政了。
看着上方凛然正气的太子,琅王虎背一震。太子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目光平静地看着下方,正和琅王嫉恨的目光对上,太子朝着琅王微笑着点点头。
琅王没有从太子的眼中看到任何的东西,太子眼底之色很淡然,但在琅王的眼睛,太子却像是站在藐视一切,更像是在讽刺他这个失败者。琅王此刻心里空荡荡的,看着太子这么健康,琅王就知道他们一直谋划的事情已经没有任何胜算了。
皇后倒了,皇上病危了,剩下太后孤军一人是不可能成就他想要的大业的。琅王脸色虽然不甘,但是身体还是给太子行了一个恭恭敬敬的大礼。他低着头,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阴毒狠辣的算计被眼皮盖住了。
琅王下朝后,又去面见了太后,跟太后详谈一番后,他从太后的只言片语中了解到太后的想法是想要让他辅佐垣王当上帝王的位置的。一直以来皇上、皇后和太后都是这个意思。之前他们没有明说,琅王一直心存希翼,总是想着自己才是哥哥,才是皇后的嫡长子,才是最应该继承皇位的人。
原来自己从生下来就是给垣王做垫脚石的。哈哈哈哈!真是可笑,难怪一直以来他们都不让垣王插手朝廷上的事情,原来是想要把好名声留给垣王,而他却被当成了刽子手。
不过,他早就猜到了,不是吗?为什么还会这么难受呢?琅王先是有些失魂落魄,很快又转变了脸色,目光坚硬地盯着上空。
这一天,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京城府尹急冲冲地从外面闯了进来,跟霂王爷说了几句话,霂王爷便带着煦世子一道出门去。
沈雅菲这一天从早上用完早膳开始就在等着煦世子回来,结果夜深了,门房都没有传来任何消息。沈雅菲想到今天煦世子和霂王爷出门的情形,沈雅菲隐隐约约感觉到京城有大事情发生。
沈雅菲猛地地椅子上站起来,看向大宝:“你去让知言查一下今日京城四周发生什么事了?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