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苏慧，慕糖其实都有很多年没见到过了。

突然看见17岁的苏慧出现在面前，生疏感很明显。

苏慧倒是一脸惊喜，跑过来就要拉她的手，“糖糖，你怎么来学校了，你的脚……”

慕糖稍稍退后避开了她的手，苏慧的动作和话都是一顿，有些尴尬的收回僵在半空的手，语气疑惑又委屈，“糖糖，你怎么了？”

慕糖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

可她的眼神和以往完全不同，平静冷漠的样子倒是和平日的祁然有那么一点点相似，也能唬唬人了。

何记在一旁看得挑眉，苏慧也被她看得不安起来。

她吞了下口水，小心的问，“糖糖，你是不是在生气啊？我……我做错什么了吗？”

慕糖勾了下唇，反问，“你觉得呢？你觉得……你做错什么了？”

轻飘飘的语气，却问的苏慧一愣，声音也更弱了，“我不知道啊，可你如果真的不开心，那我同你道歉好了，你是不是就能开心点？”

慕糖冷眼看她演戏。

如果是以前她可能会觉得苏慧这个人真的是大度又温柔，可现在却很清楚，苏慧这是在用她的大度来衬托自己的小气不讲理呢。

她这么莫名其妙的给自己道歉，让别人怎么看自己？现在慕糖已经察觉到四周那些人看过来的鄙夷眼神了。

她忽然就明白，难怪自己这么多年都交不到什么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