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差点被这个牙尖嘴利满嘴跑火车的男人绕到了沟里,面色又冷了几分。
“并不。只是这种强行贴上来的选手,和我自己承认的女人,有本质上的区别。这样说你懂了吗?嗯?”乔泽予勾唇一笑,修长的手指指了指她,“我一句话的事,要试试吗?”
“你真的疯了吧你?”罗文静气结,咬了咬牙,一股子恶气直冲头顶,让她差点骂出了声。
乔泽予满意地点点头,“上车,走。”
要是连这么个脑子只有核桃大点,读书不行只能做体力活的女人都拿捏不住的话,他还怎么跟那些口蜜腹剑的对手斗智斗勇?
罗文静本想换上自己的衣服再走,可是看到那群如同鬣狗一般一直在周围转悠的记者,心里隐隐有些担忧,拿了自己的东西就准备跑。
“你这,衣服是怎么回事?”低沉温和的声音响起,让她脚步一顿。
“馆长……我今天的戏份已经完了,我还有点事儿,先走了!”她笑了笑,一低头,飞快地跑开了。
男人眸光闪烁,见了远处扎眼的红色跑车,不悦地眯起了眼。
上了车,两人湿漉漉地坐在车里大眼瞪小眼。
“你这样开回去,绝对会生病的。”罗文静看了一眼大开的车顶棚,冷声道。
“放心,我慢慢的。”乔泽予清了清嗓子,“你坚持一下,看你这么壮实,也不是容易生病的人……”
于是,一路四十码,从市中心到郊区,乔泽予不知道被超车的人骂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一路上喷嚏就没停过。
然而,让罗文静搞不懂的是,他没带她去医院,而是直接去了他的家!
“我不是能被别人看到去医院打针吃药的那种人,哪怕是个小感冒,那些股东们也会想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公司的前景堪忧,外界也会认为我得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病,从而股市下跌,资产缩水,爷爷不高兴了,还会影响遗产的分割……”乔泽予看了一眼她的表情,叹了口气,自顾自地解释道。
“我说什么了吗?”罗文静瞟了他一眼,“家里有医药箱没?我想给伤口消个毒。”
“等着。”乔泽予踢踢踏踏地上楼,不一会儿,便穿着一身休闲装下来,手里提着一个大盒子,里面各种药和消毒水应有尽有。
罗文静熟稔地找出纱布和双氧水,作势就要脱外套。
“等等等等等!”乔泽予冲她挥了挥手,“不要弄湿我的沙发,这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沙发,这是简约派设计大师……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先去换衣服!”
罗文静瞟了他一眼,无语地杵在茶几旁,三两下就脱下了外套。
“拜你所赐,我连衣服都没拿,不用换了,我站着弄就好。”
乔泽予表情一滞,颇为无奈地蹙了蹙眉,随即几大步上了楼,不一会儿手里拿着一件绛紫色针织衫和黑色休闲裤,恩赐般地递给了她,命令道:
“拿去,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