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你变了!
而问讯室内的笑声还在久久回荡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
林文东笑得浑身肌肉都在打颤,惟独眼神愈发显得阴邃,怨毒的看着宋澈。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知不知道,我在救你,别不知好歹。”
宋澈似乎一直都不知道自己一本正经的胡说(坑人)时,那表情有多招人恨。
当然,最令人咬牙切齿的是,莫过于他一本正经讲出的话:“我知道你这些天一直没睡好觉,精神压力太大了,适当的多笑一笑,放松一下,才是对健康的维护。”
“而且,我担心你笑得不够畅快,还特意多往你几个神经线上扎了几针,就是为了让你的感知更敏感,这样也能更欢乐了……现在,你欢乐了么?”
天地可鉴,如果现在再给林文东一次选择,他宁可选择当时在直升机上跟宋澈同归于尽!
这种道德败坏的混帐,就该下地狱!
“不说话啊?那说明你心里还有怨气,笑得还不够。”
宋澈于是又脱掉了林文东的另一只鞋,又掏出了一根银针。
林文东立刻被吓得魂不附体。
如宋澈所说的,他的神经感应系统,在穴位的影响下,已经敏感了十倍不止!
因此,接下来每多扎一阵的效果,也会扩大十倍以上!
现在笑成这样,就已经达到了他的身体极限。
如果再翻一倍,那后果……林文东已经不敢想了!
“你忍一忍,别动啊,万一扎错了位置,导致你大小便失禁什么的,我可不负责啊。”
宋澈告诫道,很认真的矫正着银针方位。
“你住手!”
林文东怒吼道:“我说了!”
宋澈在针头碰到脚底板的那一刻停手了。
接着,他顺带拔掉了另一只脚板的银针。
又将林文东身上的其他银针都收走,把鞋子重新穿好。
做好这些善后,他站起身,关上铁栏,坐回到座位上,再次打开了摄像机子,义正言辞的说道:“林文东同志,记住,你现在正在华夏的土地上,不论你什么身份,首先都必须遵守这个国家的法律规章,可能你在资本主义社会呆久了,觉得只要有钱有势就可以胡作非为了,但我要明确纠正你,这一套在我们这个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是行不通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听过没,那是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林文东已经完全处于一种生无可恋的状态了。
他的身体,他的精神,他的灵魂,都被宋澈蹂躏得千疮百孔。
现在还要被洗脑,林文东忍无可忍,道:“行了,我都说了,大家真诚一些吧。”
“我都跟你普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了,这还不够真诚啊,林文东同志,你就是被资本主义洗脑太深了。”
宋澈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抓起笔,道:“快,交代了吧,好让我把你从深渊中拯救出来,我们一起跟邪恶组织作斗争!”
“……”
一群围观者全都沉默了。
他们忽然觉得很扎心。
片刻,俞鸿啸面无表情的道:“红鲤,你进去帮忙做笔录,顺便提醒那小子……戏演过头了,而且演技也太拙劣了。”
俞红鲤默默点头。
镜头下的一切,总是很和谐。
在宋澈用心良苦的规劝之下,林文东终于“幡然醒悟”,道出了今晚第一句干货内容:“我也不知道药神是谁?”
宋澈眯起眼,又露出一副“我信了你的邪”的表情。
“我真的不知道。”林文东诡异一笑:“我在两年前接到了一笔特殊业务,来自法国军部,当时他们在北非俘获了几个非**武装的战俘,套不出供词,就希望我们瑞辉公司给予医疗支持,用催眠或者其他药物控制这些战俘的神经。”
“这些业务,很早前就有了,瑞辉高层也是知道的,酬劳很可观,我就接了,用研发出的精神林药物,协助法国军部在战俘口中拿到了情报。直到半年多前,当时负责抓捕战俘的外籍兵团首领找到我,让我再去华夏帮他们做一件事。”
在负责笔录的俞红鲤看来,林文东还在试图撇清和药神组织的关系。
但是,宋澈却隐约看出来了,这家伙的话,是半真半假的!
或许,林文东在设计一个故事,想证明自己只是被那个外籍兵团的人胁迫,才会被卷入了这次的犯罪行动。
但是,谁能知道,这会不会就是林文东加入药神组织的过程,而那个兵团首领,又会不会是将林文东带入药神组织的中间人?
“我后来才知道,这个兵团首领当时早已经脱离了法国外籍兵团,因为相比获得法国国籍,他抓到了更好的机遇,大概就是给一个组织充当暴力执行者。”
林文东看着宋澈,笑得耐人寻味:“他告诉我,那个组织很欣赏我的实力,想请我再帮一个忙,帮他们从华夏带一个人过去……那个人,就是你,宋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