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队长指向最里面那间拘留室,“把那个男的关进拘留室里!”
苏铃语快步跟上,却被女警拦住,她疑惑的蹙眉,“干嘛拦我,我不是也应该被关起来吗?”
女警面无表情,“没错,不过关押你们的地方不同。”
“为什么不同?”苏铃语绕过女警朝前追了两步,“李哥。”
女警反手擒拿,将她抵在了墙壁上,单手抓着她的脑袋将她的脸压在了墙壁上,生生将她的脸给压得变了形,“犯了错误就给我老实点,援|交女还敢嚣张,走,跟我到这个房间里来,老实交代,你都接了多少客人,赚取了多少肮脏钱款!”
苏铃语如同展板上的鱼,卯足力气挣扎,但却丝毫撼动不了对方,她怒吼,“都说了,我不是,没有任何证据胡乱抓人,等我律师来了,我铁定要你们全都脱了这身衣服!”
女警手一转,掐在了她的后颈上,手指用力,掐得她骨骼咯噔咯噔直响。
眼见苏铃语露出痛苦的神情,李奎起脚飞踢,踹开身边的人冲了过去,也不管对方是个女的,脑袋猛地一撞,硬是将那个女警撞得踉跄退步,跌坐在了地上。
李奎露出保镖应有的凶狠,“身为人民警察,案情都还没调查清楚就动粗,这个后果可是不可估量的。我能乖乖跟你们来,只是不想将事情闹大,否则,就凭你们几个人,抓得住我?”
这话不假,李奎是在国外接受了特种训练的,徒手撩到十个人不成问题,他还真没将这几个警察放在眼里,他只是不想苏铃语担惊受怕。
听见打斗声,队长跑了过来,“都在干什么?赶紧把人分别关押起来,多余的事情不要做,还有,马上给这位苏小姐包扎伤口。”
有了队长的交待,那名女警行为举止收敛了不少,将苏铃语请到了空闲的问询室,关进了铁栏内,丢给她一瓶药膏,“那点小伤,死不了,药,自己应该能上吧,好好反省,明天早上我会过来录口供。”
咔哒一声,房门关紧,漆黑的房间,月光透过铁窗洒在地面上,拉长了她的身影,她将椅子扯过来,简直太荒唐了,不过是住个店,却遇到这种事情。
刚坐下,她就痛得弹了起来,腿上被血黏住的伤口再度扯开,血又流了出来。
不清楚会不会有人突然进来,她不敢脱裤子上药,只能咬紧牙关,心一横,沿着割破的那个口用力一撕,将裤腿子扯了下去。
药膏刚碰到伤口,她就痛得浑身打颤,热辣的刺痛感简直麻痹了她的所有神经,连站着的力气都要被抽走了。
苏铃语抓着铁栏绷直受伤的那条腿,缓缓坐到了地上,痛疼感过去她的脑神经逐渐复苏,这才有空闲回忆刚刚警察闯上门经过。
有人举报,怎么可能这么巧?还有那个队长,好像称呼了她的姓氏,都还没问询,对方是怎么知道她姓氏的?
一道光从脑中闪过,苏铃语浑身一僵,该死的,肯定是那个男人捣的鬼,“洛锦时,我艹你祖宗的!”
刚愤然的骂出声,房门推开,走廊的光亮照了进来,男人伟岸的屹立在门口,停顿了几秒,踱着方步走了进来,在铁栏外观赏着犹如败家犬般的女人,随即缓缓蹲身,探手进去勾住她的短发,在指尖把玩。
“嗤,男朋友?这种小孩儿过家家的称谓,以为我会放在眼里?”
完全像个陌生人,无论是说话的语调还是泛着凶狠锋芒的目光,还是嘴角斜斜挑起的笑容……苏铃语一把拍开他的手,隔着铁栏揪住他的衣领,“卑鄙、无耻,贿赂警察,我要告你!”
洛锦时一把扭住她的手腕,“我卑鄙我无耻,你呢?放荡、低贱,不觉得狼狈一窝,很搭吗?”
苏铃语用力抽手,“谁跟你狼狈一窝,马上把我放了,把李哥放了!”
“大难临头,还敢跟我亮爪子叫嚣?信不信我能将计就计让你那亲爱的李哥一辈子都出不去?”
苏铃语信,除了对待感情,其他事情他都能说到做到,她想像个带刺的玫瑰那样铿锵,可她不能连累李奎,她缓了口气,尽可能平心静气,“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我们之间的恩怨,跟李奎没关系,请你不要伤害他!”
“嗤,要不要伤害他,就看你的觉悟了,既然这么喜欢你的男朋友,是不是为他做什么都愿意?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