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锦时一脸笃定,目光如火的盯着她,“星轩就在外面,如果你不想让孩子担心、害怕,就听我把话说完,否则今天我们就耗在这里,我是绝对不会放你离开的。”
苏铃语扭动了两下,想要挣脱,可男人的身躯就像铜墙铁壁一样,即便拼尽了全力却依旧纹丝不动,扑腾到浑身乏力,苏铃语气馁的瘫在他怀里,没好气的呛声,“星轩究竟是你儿子还是我儿子,凭什么我要被你拿捏!”
洛锦时嘴唇动了动,这种藏着秘密不能说的感觉实在是煎熬,可是为了她的身体健康,他也只能忍耐。
洛锦时自信一笑,“我知道你喜欢星轩,你是绝对不会看那孩子哭的。”
苏铃语气得咬牙切齿,一扭头,“那你快说,说完就马上离开这里!”
洛锦时完全不在意她的爱答不理,自顾的解释起来,“你在波兰参加大赛的时候,姓文的以我抢夺孩子抚养权为由割腕自杀了,毕竟那个时候她是星轩母亲的身份,我总不至于冷血的对她置之不顾吧,再加上她母亲刘芳的哭求,我也只能安抚她的情绪,陪着她去医院。”
苏铃语缓缓皱起眉头,转回视线朝他看去,显然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
洛锦时继续解释,“我不知道这是我哥跟她设计好的陷阱,姓文的算计好时间割腕,而我哥则是故意当着你的面打电话给我,说那些令人混淆的话。”
苏铃语眉头越皱越深,中间拧出一个深深的川字,大脑飞速的运转着,这么说来倒也不是不可能,洛锦云一直都不待见她,每天都在想着如何将她从洛锦时身边赶走,果然跟文雅琪联手是最快捷的方法。
只是,她现在对洛家人文家人都没有好印象,吃一堑长一智,她才不会傻乎乎的去相信眼前这个满嘴跑火车的男人。
苏铃语冷哼,“嗤,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你敢说你没骗过我、利用过我?”
苏铃语推搡了两下,还是没能挣脱开他的怀抱,她气得握拳捶,“表面装出一副为了我不顾手足的样子,暗地里却帮高沐买通董佳做伪证。说那些个甜言蜜语,目的就是为了睡我,让我不顾一切的相信你,然后替你出面购买唐家的股份,最后毁了唐家。”
原本还扬着视线的洛锦时垂下了头,“没错,我承认,最初是在利用你……”
苏铃语眼眶当即就红了,眼泪就在眼圈里打转,即使早就看透这一切,可亲耳听他承认,那种刺痛感还是令人难以招架的。
洛锦时一把握住她的小拳头,“难道利用之中就不能掺杂情感进去吗?我只是觉得刚好,刚好是我中意的女人,既能得到你,又能替爸妈报仇,我可不是什么女人都能睡的,我只睡我喜欢的女人。”
又是这样,说浓到化不开的情话蛊惑她,让她为他疯狂、为他飞蛾扑火……苏铃语烦躁的咆哮起来,“不信、不信,洛锦时,你的这套花言巧语再也骗不到我了,我这辈子都忘不了被你伤得多深骗得多惨!我要是再信你我就……”
抓心挠肝的感觉,洛锦时不气洛锦云也不气姓文的,他只气自己蠢的要死,居然会步入这种骗局,居然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简直就是活该!
他用力抱紧苏铃语,一下下的拍着她的背,安抚她那狂躁的情绪,“不信我也没关系,你可以亲眼去验证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已经抓到跟洛锦云联手那个翻译和医院里的医生了,也调取了医院里的监控。”
见她逐渐平静下来,洛锦时舒了口气,“还有姓文的,医院的病例就在我手里,如果你想看,我也可以马上叫远方将监控送过来,如果这些还不能让你相信我,那你可以亲自去看她的手腕,就算除疤技术再高,这么短的时间内她的手腕上也会留有痕迹。”
苏铃语被他禁锢在胸怀之中,深吸一口气压下这种哽咽到想哭的感觉,语气冷冷的,“就算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又怎样?你不是一直在阳城筹备婚礼忙得不可开交吗?婚期将近,你现在以什么立场赖在这里?全国人民都知道你们这对恩爱夫妻,更知道你们有一个可爱的儿子,我可不想招惹是非。”
洛锦时垂眸看着她那鼓着腮的可爱脸庞,忍不住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你这是吃醋了?被那张巨幅婚纱照刺激到了?”
苏铃语使劲擦了擦嘴唇,扭头看向别处,“臭不要脸,吃你醋,我有病吧!”
“通常病入膏肓的病人都不自知。”洛锦时舔了舔嘴角,表情性感得仅看一眼就令人浑身发烫,随着解释进入尾声,他的自信再度回归,勾着她的短发把玩起来。
“其实啊,那张婚纱照是其他男人陪姓文的照的,只是最后把我的脑袋P上去而已。你对我的身体这么了解,应该一眼就能看出来那个身体不是我的吧!”
苏铃语冷声讽刺,“呵,难怪婚纱照上的身体那么伟岸性感,原来不是你的,我就说你没那男模身材嘛!”
呃,臭丫头,居然敢嫌弃他身材不好,哗啦啦几声,水花四溅,转瞬间两个人的位置就发生了质的飞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