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春还想把吕强带来还贷会快一点,谁知到约好的地儿,只是两个担不了事的,主要人物不在。
符春就知道这是放高利贷的人耍手段,在你到期来还债,他们却躲,却避。而故意造成违约,让你多还钱。
一想到这里,就气的在心里骂,这群王八蛋跟地下钱庄洗钱有什么区别,干的是违法的事情,为什么沒有管,为什么没人检局,送入监狱应该为民除害。
吕强看出符春的不满,让符春和符权去门外等等,他打个电话再联系联系。
符权在这一刻才懂,这放高利贷原来借钱容易还钱却难,所以也烦,后悔当初自己一时赌气,办了件后悔的肠子都青了的事。
跟着姐姐出门,偷眼看姐姐一脸阴云,大气不干出,也装出委屈后悔的样,在门口半蹲下来,手指头在地上乱画着。
符春看她弟那样,气的还是叨叨上了,说:“看看,看看,这办的是什么事。二十万块钱,借了才一月,就五万。这五万得爸妈三年的庄稼收入,得我不吃不喝一年的工资。你说说挣这点钱多不容易,你怎么就不问问我,跟爸妈商量商量。现在牛呀!现在赌气呀!”说时符春两胳膊抱胸前,时不时眼睛还瞪着符权。
符权知道自己错了,所以一声不吭,任姐姐批评,任姐姐埋怨。但心里不恨姐姐,因为一发生事都是姐姐竭尽全力帮他解决。
自己叨叨的唾沬星子四溅了,见弟弟不吭气。
符春就又训符权的女友,说:“这杨晓晓也真是的,借了这么多钱,也不知道向她爸妈求求情,能帮多少帮点,订婚的时候,要了十五万的彩礼呢?”
符权听了争辩,说那十五万的财礼,又给杨晓晓弟弟当彩礼送女方家了。
符春听了气的骂一句:“这什么人家吗?卖女儿呢?”
符权再不敢言语,只是低头,下巴支在双膝上,盯着眼前的一小块地发呆。
符春想到杨家人把彩礼钱都花了,那家电,那装修是不又是他们符家出钱,这点钱加起来少说也得七八万。这七八万让爸妈上哪儿凑去?哪儿借去?这不愁死人吗?
想到这里心里一阵一阵烦,就给符权下令,必须让杨晓晓上班,两人花钱细心点,省着还。
本还要叨叨几句,吕强向他们招手,符春和符权一前一后进去。
进去就看到合同书已摆上了桌,生怕又出什么勺蛾子。符春拿过来看了一遍才放心的签字刷卡走人。
事儿办了,但这十八万的外债使符春心里似压了块石头,所以符权开车走时再次叮嘱:“工资省着点!”
符权点头应着,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吕强笑出声:“好了,以后再说,苏雪在医院还等着呢?”说着拉开车门,两人快快上车向医院赶。
进了病房,看到床上整整齐齐,苏雪不在,两人紧张的互望。
符春预感到出事了,问旁边的病号,那小媳妇告诉符春,刚才来过一老太太和小伙子跟苏雪吵架了。
符春一听就气的骂:“吴波那王八蛋!”骂完就急的从包中边掏手机边问:“他们一起走的吗?”
那小媳妇摇头。
既然不是一起走的,那苏雪去了哪儿?吕强又急又气拍了一把床头。
眼盯着望符春打电话,希望能有苏雪的信息。但看到表情几乎要哭的样子,他知道苏雪关机了。
符春挂了电话,用哭腔的声音嘀咕着:“苏雪你到底在哪里?”
吕强不依,又打苏雪的电话,提示关机。他急的又拨,还是失望。无奈心急火燎发信息:“你在哪里,请回信息和电话。”
此时符春看到苏雪一小时前发的信息:“我一切安好!不要管我。”
这条信息,惊的她赶快让吕强看。
这一看,吕强快速往门口走,说:“找护士问问去。”
问护士人家还不信,说一小时前,她们还说过话的。等进了病房一看无话可说,只提醒符春打电话问病人家属。
符春想护士说的也在理,便给吴波打电话,电话一通就问苏雪是不是回家了。
而吴波这个王八蛋居然说问吕强呀!问他干吗?
符春气的还口:“吴波,苏雪是豆豆的妈妈,如果现在出了事,以后豆豆长大了,会恨死你?”
“她活该!”
“什么叫活该!孩子就是你的!”
“我的!我的她做贼心虚为什么药死!”
“她药死!是你气的!是你气的!”符春都失去理智了。
“我气的,我不打她都不错了!”
“你王八蛋?你还是人吗?你欺负苏雪不够,还把你妈帮来,心都坏了。”
“我妈还没找吕强算帐呢!”
“吴波你还是男人吗?三十岁的男人了,一有事找你妈,你就一十足妈宝男!”
“她要听我妈的话会出这事儿吗?”
“你就是想要儿子!”
“我没有!”
“没有干吗孩子没了,你不依不饶,你妈还赶来训。”
“孩子不是我的!我怎么忍!”
“你就不是个有担当的男人!”
“别人的孩子我怎么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