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保夫妇好像也是父爱母爱之心一齐大发一样,竟然也顾不得许多在场宾客的顾忌,父子母女三人竟然团抱在一起,一时泪水涟涟,愈发显得凄风冷雨。
这样一来,父子母女三人团抱在一起的凄厉哭相,倒也引得在场之人眼波秋荡,烟雨朦朦。一时之间,整个喜气欢庆的大厅中,瞬间就漂起了一道惨淡的阴霾,仿佛那漆黑之夜突然释放出来的阴森,恐怖一直在慢慢的延续。
可是眼前这催情的一幕,还没来得及让众宾客多加劝导,反而引得厅中一众宾客大有人在的跟着泪眼婆娑起来,清风道仙亦想挟扶着左白枫过来说教一通。即时就隐隐约约听得刘保家大门外传来了一阵喧嚣的嘈杂声,在一时喧闹和嘈杂之后,厅中众人听得那嘈杂和喧囔之声越来越近,就如同有意向正在闹得沸腾的大厅冲将进来一样,令人咋然惊悚!
等厅中众宾客闹得最凶狠的时候,就见一行人影拽着一个白衣飘袂的女子,嘈嘈杂杂地拉扯着闯将进得刘保家的迎客大厅来。厅内的众宾客一时不解,即时全然目瞪口呆地盯上了中越众而闯将进来的白衣女子。
此时,但见得那一袭白衣丽洁的女子闯将进来之后,一脸和气地踱到左白枫扣眼前,顿时眯起一双勾魂摄魄的美媚之眼,怔怔地死盯了左白枫好一会儿,然后才突然悄声如脱的轻语呢喃道。“哟,左白枫…”
可谁知那话语一出口,就听得那白衣飘袂的女子紧接着一声唉叹开来。“哎呀,我差一点就忘记了。我已经不能那样直呼你左白枫的名字了,我得改口叫你小仙长了!可不是?”
如此莺声燕语说毕,又听得她娇眉一笑,紧接着又睥睨了一眼跟前的左白枫挖苦道。“小仙长,你说是不是啊?碰上这种大喜的事情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今儿个竟让我赶上小仙长的大喜之日了,看来啊,老天真是待我不薄啊!”
但是,整个惊悚的厅中,听得那私自闯将入来的白衣女子之说,一时哄堂之声哗然而起,全皆齐刷刷地看上当中的白衣女子,那情形就仿佛是在欣赏一个突然闯入的怪物一样,各种揪心的感觉倏然而现,直在众人的面前原形毕露出来。
“…你…你…是谁?竟然不请自来,而且还敢当场戏弄我女儿的新姑爷?”
“你,你,快,快,快说!不,不然我就要叫上众家丁和下人把你撵出刘家庄去了。”
“你,你可不能说我刘保做事决绝,不给你留条生路喽!这,这都是你自取其祸的结果,怨不得别人对你凶狠了。”
一时间,刘保猛然从当中坐着的大师椅上跳将下来,魏颤颤地蹦到白衣女子的跟前颤声说道,那一副不知所以和胆怯的样子,即时又频频回头相顾着众人,才敢做出自己下一步的决定。
“哈,哈!”
两声女子的冷笑顿时响起,一时在厅中转悠开来,听在众人的耳中就宛如凄成的鬼魅之叫声一样,令人胆战心寒。停滞片刻之后,接着又听得那白衣女子瞪目盯眼的说道。“刘保啊,你居然问我是谁?你怎么就不自己问问你的新姑爷我是谁呢?”
说罢,又是释放出一阵狠妄的冷笑,然后继续听得那形影孤瘦白衣飘袂的女子,仍是冷冰冰的延说到。“哈,你问我是谁?只怕我说出来的时候,哼,哼,必定吓得你个胖老头半死!”
“我是谁?我就是坊间先前传得沸沸扬扬,五松镇上闹得人尽皆知,死而复生的白府白家三小姐!”
“啊,你就是五松镇上闹得人尽皆知,死而复生的白府白家三小姐?”
刘保一时惊吓得半愣着一副傻呆了的脑瓜子问道,然后又惶惶然呆立在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