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曼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问道:“那她会不会对我有偏见啊?”
李新年正色说道:“我给她介绍的是我派去的一个副总经理,又不是向她介绍我的情人,她能有什么偏见?当然,如果我只是在她那里安排了一个花瓶的话,她当然会有看法。”
余小曼嗔道:“那我在你眼里是花瓶吗?”
李新年笑道:“那当然。不过,要看在什么场合了。”
余小曼晕着脸过来捶李新年,李新年趁机抱着揩了一会儿油。
随即好像又想起了什么,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对了,你那天说当年那个别墅里有三个男人,那你知不知道其中有一个警察?”
余小曼一愣,显然没有料到李新年会突然提起这件事,疑惑道:“警察?我不知道啊,琴姐说都是大老板呢。”
顿了一下,奇怪道:“你怎么知道有个警察?”
李新年盯着余小曼说道:“我去找过丁丁了,她说有个男人带着枪,很有可能是警察。”
余小曼摇摇头,说道:“我没看见哪个男人带着枪。”
“那三个男人都跟你睡过?”李新年问道。
余小曼一愣,随即胀红了脸,气愤道:“你放屁,是不是丁丁说的?这个不要脸的,她倒是为了钱跟三个男人都睡过呢。”
李新年摆摆手,说道:“我并不是在责怪你,我只是想搞清楚当时的情况。”
余小曼一脸警觉地盯着李新年问道:“你找丁丁打听什么?难道你想找那个男人?”
李新年没有直接回答余小曼的问题,而是闷头抽了几口烟,说道:“你想想,当周兴海最后确定你儿子跟我没有关系之后,难道他会就此罢手?
很显然,他是怀疑你儿子的生父很有可能就是谋杀徐胖子的凶手,所以,他一定会查这件事,我估摸着他很快还会来找你,到时候你怎么解释你儿子的来历?”
余小曼顿时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犹豫了好一阵才说道:“我就说他已经死了。”
李新年哼了一声道:“幼稚。难道你说他死了就完事了?总知道叫什么名字吧?这么点小时周兴海打几个电话就能搞清楚,你还能骗得了他?”
余小曼楞了一会儿,忧郁道:“这是我的个人隐私,他没权过问,难道我一定要给他一个解释?”
李新年质疑道:“如果他以涉嫌徐胖子谋杀案的名义调查这个男人,即便是隐私,你也必须老实交代,所以,你去别墅这点事最终瞒不住他。”
余小曼好一阵没出声,最后嘟囔道:“就算他知道又怎么样?我还是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什么人。”
“你不知道,但周兴海很有可能找到这个男人。”李新年警告道。
余小曼哼哼道:“找到了又怎么样?他查他的案子,反正这个男人早就跟我没关系了,做为警察,周兴海总不会把这件事告诉胖子和我儿子吧。”
“如果这个男人真的是谋杀胖子的幕后指使者呢?”李新年问道。
余小曼哼了一声道:“那也跟我没关系,他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其实我巴不得警察找到这混蛋,把他枪毙了更好。”
正说着,李新年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不过,他只是看看来电显示,并没有接听,而是站起身来,走到余小曼身边,低声问道:“你确定在别墅的时候只有一个男人睡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