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腹泻两人见天上蹿下跳的,跟个搅屎棍子一样,也确实该收拾收拾。
既然夜放给了她侧妃的名头,这手中的权利不用,可是会过期作废的。
付缓缓不将花千树放在眼里,怎么可能喝那碗黑芝麻糊?
可是,这咋拒绝呢?
自己先前可是把话说死了的。
付缓缓咬着牙关:“花千树,你明知道王爷还未登过我的门,我喝这符水有什么用?”
“这种庄稼都是要先将地养肥了再播种,”花千树斜着眼睛笑:“免得王爷白费气力。”
“这种粗俗的话你都说得出来,你真不要脸。”付缓缓气怒地道。
“一心为了你好,你不领情也就罢了,竟然还出言侮辱本妃。都是大家大户里出来的女儿,这规矩也不用我教,今日就算是赏你几个板子也是应当的。”
付缓缓使劲给自己壮胆气,色厉内荏:“我们乃是太后娘娘的人,你敢?”
这话说的,敢不敢不是都已经干了吗?
“这事情就算是到了太后跟前,也逃不过一个理字,这符水可是你自己一再鼓吹的。”
说完向着鱼丸儿使了一个眼色:“别浪费这符水,喂付夫人喝了。”
鱼丸儿如今可是有夜放与花千树两人撑腰,自然不会将她放在眼里,闻言立即会意,身形一闪,就跃至付缓缓跟前:“夫人,得罪了。”
立即出手,便一把卡住了付缓缓的下颌。
付缓缓身边自然也带了陪嫁丫鬟,见自家主子受欺负,就要上前帮手。
鱼丸儿手没闲着,可是还有脚。一抬腿,鞋底就盖在了小丫头面门上。小丫头立即就吓得不敢动弹。
花千树抬手接过庵主手里的一碗符水,就朝着鱼丸儿丢了过去:“接着。”
鱼丸儿一抬手,将符水接在手里,然后毫不犹豫地就灌进了付缓缓的口中。
付缓缓一得到自由,立即弯下腰向外呕吐,鼻涕眼泪都出来了。
花千树“嘿嘿”一笑:“果真立竿见影,这就有害喜的症状了。”
言罢意气风发地冲着鱼丸儿摆摆手,两人立即大摇大摆地从她跟前走过去。今天憋了一肚子的闷气,终于全都解开了,那叫一个爽!走路带风,六亲不认。
鱼丸儿好奇地追问:“夫人,您适才跟庵主说了什么?她怎么那么听您的话?”
花千树“嘿嘿”一笑:“我告诉她,付缓缓擅于使毒,她珍藏的那些鬼画符没准儿也被酒儿暗中做了手脚,用来害我了,千万不能再用。
庵主能不后怕吗?她是个聪明人,自然看出来了,今日付缓缓是借着她的手对付我呢,万一那符水有问题,她自己这条小命就交代了,心里能不恨得牙痒吗?
所以,不消我吩咐,她肯定是将那些黄符一点也不浪费地给了付缓缓,让她自食其果去。反正,即便是有毒,也毒不死她,顶多受个罪。”
鱼丸儿轻哼一声:“活该!疼死她才好!那酒儿也是,可莫让我见到她,否则定然要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