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下官这里只是一千两而已,还有几千两都交到上头去了……”胖县令支支吾吾的说到。
秦铭一愣,哼了一声说:“你放心,本官都得给他们揪出来。”
接着他又对那些衙役说:“去,把这些银子全部买成粮食,每天在这里做饭给灾民,一天三顿,不能少。”
这些衙役哪里敢不听啊,立马就去以钱换粮去了。
不多时,一车一车的粮食就运到了县衙门口,堆成了小山一般的粮食,足够大家吃很久了。
秦铭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就听胖县令说:“大人,下官已经付出代价了,可以放了下官了吗?”
秦铭冷着脸说:“付出代价?这些钱本就不是你的,付出什么代价?本官告诉你,就凭今日你之所作所为,就是死十次都不够,你老老实实绑在哪儿吧。”
秦铭想了想又说:“另外,你这狗官不是爱干净么?”
说着,秦铭看向灾民们,接着道:
“所有灾民听着,你们每天来这里吃饭的时候,必须排队,一人往这个狗官身上吐一口唾沫,才可以吃饭,听到了吗?”
这些灾民闻言激动的啊,立马有人问:“大人,我吐两口可以吗?”
秦铭笑了:“当然可以!”
又有人问:“大人,现在吐可以吗?”
“也行啊!”秦铭点头。
于是乎,一群灾民立马对着那绑着的胖县令开始吐口水,不多时,这胖县令全身都湿了。
这下秦铭算是见识到什么叫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人了。
现在,贪官被绑了,足够的粮食也有了,于是在秦铭的命令下,衙役们再次生活做饭。
不多时,一大锅一大锅的白米饭就好了,于是所有灾民又排队迫不及待的给胖县令吐口水,然后去吃白米饭了。
期间,不少人都齐刷刷跪下给秦铭磕头。
这些灾民,这大半年来,哪里吃过这么一碗白米饭啊?不少人眼泪都吃出来了。
看着灾民们吃饭,秦铭也松了口气。
随即他走到正在哭着求饶的胖县令那里,问:“朝廷运过来的红薯种和土豆种呢?为什么你只给灾民一小部分?”
那胖县令哭着说:“大人,这个真不能怪我了,下官收到的土豆红薯种子,只有那么点,都给灾民了。”
“胡说八道,是你们怕灾民们种了红薯土豆就有的吃了,你们就不好向朝廷要赈灾银两贪污了吧?”秦铭怒喝。
那胖县令急忙解释:“虽然也有这个原因,但更多的是因为红薯土豆的出现,动了太多人的利益。
因此朝廷送过来的红薯土豆种子,都被有些人明里暗里的想办法销毁或者藏起来,到灾民手上的确没多少了。”
秦铭一愣:“动了什么人的利益?”
那胖县令说:“动了做大米粮食这些买卖的人的利益啊,而且大米都有大家族和大官在控制。红薯土豆的出现,产量高易生长,以后大家都不愁吃了,那大米岂不是就得降价了?
所以他们不想红薯土豆出现,他们想让更多人挨饿,然后他们的大米才能有地方卖,价格卖的更贵,至于多少人吃不起饿死,他们不管。”
秦铭瞬间就明白了,这尼玛才是饥饿营销啊,而且还是发国难财。
这帮孙子,真是可以用丧尽天良来形容了。
秦铭深呼吸一口气,说:“看来,这上面涉及到的利益关系网,大得很啊!”
闻言胖县令说:“所以大人,下官劝您还是不要管这些事了,上面的那些大佬,您惹不起的……”
秦铭笑了:“我惹不起?呵呵,我惹不起?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