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一个不服就是家法伺候,你哥我都成年了都能被他老人家打得和三孙子似的......我要是敢背着他老人家搞什么自由恋爱?和在老虎嘴里拔牙——送死,有什么区别?!”
一次是巧合,两次是偶然,那么第三次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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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莫忘仇是吧?怎么和档案里不一样?”
莫忘仇恍惚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看着药房的窗口里拿药的医生一脸的不耐烦才赶紧接过,“嗯?对!......现改的。上军校之前改方便点。”
那医生打量了他一番,随口说道:“小伙子挺有抱负的,挺好...药一日吃三次,睡前吃。具体吃多少看医嘱,你这回开的多也别乱吃。好了,下一个!”
莫忘仇拿着药便脱离了队伍,礼貌性的道了声谢。不知是暑气侵袭,莫忘仇从那后花园出来之后一直浑浑噩噩的,没什么精神。
没走两步就会和刚才排队的时候那样发呆,只是刚刚发呆的时候脑子在想什么就记不得了。
药是拿了,可是这背上的伤还是个问题。
想着再去挂个号时,一想到舅爷和舅奶奶担心的样子他就顿住了前行的脚步。
唉,这舅爷在这城里的权利绝对比他想象中更大,不用想都知道自己前脚把号挂了,他老人家后脚就兴冲冲带兵攻过来了。
“怎么办呢?找谁不会让舅爷知道......”
正当他还在犯难的时候,一个浑身散发着怨气的长发饿鬼从他眼前飘过。
“向北哥!”
那饿鬼猛的一个回头,指着莫忘仇惊呼,“向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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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呦,嘶~”莫忘仇艰难的脱下染血的衬衫,把那和伤口粘在一起的绷带一点点撕下来,边脱衣服边念叨着,“我一回家就听说你为了躲舅爷跑去当了个外科医生,一开始还有点不太相信,没想到还是真的!”
他探出头来打量了一下莫向北,没时间打理的长发直接绑在了脑后,下巴上还有着未来得及清理的胡渣。
莫忘仇乖乖的趴在椅子上,把背交给了他。待莫向北一靠近那股刺鼻的味道让
“哎!这股酒味儿!你每次喝这么多,里昂知道吗,他怎么还没把你开了?!”
“少废话!你家隔壁也是酿酒的试试?!要不是我舍友带女朋友去宿舍过夜,我何苦回家呆着?!”
“表哥,你舍友多大啊,就带女朋友回家过夜?!”
“你哥多大人家多大呗!”
“那人家都有女朋友了,你怎么还单着?”
“咳咳咳!”“你以为是我想单着啊,还不是我爷爷,你舅爷这个老古板。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就是和人家小姑娘对视都叫轻薄了人家。
我要是一个不服就是家法伺候,你哥我都成年了都能被他老人家打得和三孙子似的......我要是敢背着他老人家搞什么自由恋爱?和在老虎嘴里拔牙——送死,有什么区别?!”
一次是巧合,两次是偶然,那么第三次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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