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娇上次看余黄芪肚子的大小,还以为她是快要生产,当时该多问一句的。
见余娇神色有恙,余黄芪心中一‘咯噔’,紧抓住余娇的手,涩声问道,“可是我腹中的孩子有什么不好?”
余娇摇了摇头,拍了拍余黄芪的手背,安抚道,“小姑想多了,你的身子和腹中的胎儿并无什么不好,您好生歇着待产。”
听她这么说,余黄芪顿时放松下来,“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孩子……”
“你不要自个儿吓唬自个儿。”孟大福走到她身旁,温声说道,“先前请过几个大夫都说胎儿好着呢,如今孟丫头也这般说,定是无事的。”
余黄芪笑了下,“我也不知怎的,眼看着就要生了,反倒心里头不踏实,整日想些有的没的。”
有了余娇把脉,余黄芪心里踏实了许多,她才有心思聊起别的。
“孟丫头你和五哥儿今日就留在家里用中饭吧,我公爹买了大棒骨,晌午有骨头汤喝。”
“不了小姑,家里做了晌午饭。”余娇礼貌的笑着婉拒,说道,“这趟来,是有些事儿想麻烦小姑。”
“什么事?你只管说。”余黄芪很是爽快的道。
余娇深觉一样米养百样人,余周氏那样的性子,教养出的女儿性格却良善的很。
她没有客套,道,“我娘不喜我回村来看她,往后还劳烦小姑帮我照看一下家里,若我娘和斐哥儿断了粮或有个什么病痛,还望小姑能给我传个口信。”
余黄芪笑着说,“自是应该的,我们两家是姻亲,我家和三婶又住得这般近,便是你不说,小姑也会帮忙照应着的。”
余娇从荷包里拿出十两银钱,放在了桌上,余黄芪见状,不解道,“孟丫头,你这是做什么?”
“我与母亲离得远,到底是外嫁了的姑娘,不好经常回来,斐哥儿和我娘有个什么事少不得要麻烦您和姑父,这银子您收着,若是我娘这边有个什么急事,还需您和姑父帮忙操持着。”
余娇道,“前几日下雨,家里的院墙又塌了一角,还要麻烦姑父再去家里一趟。”
余黄芪听她话说的客气又周到,嗔笑道,“你这丫头也忒是见外了些,快收回去,小姑哪能要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