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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喊冤又能如何,不过是徒劳,浪费气力。
只是他刚出事,顾韫就出现在大理寺牢中,到底是巧合,还是说顾家也参与其中?
安南侯府掌管西南兵权,除了亲近皇上,平日在朝堂上并不掺和党派之争,徐游之实在想不透顾家有什么缘由要谋害他。
顾韫正一门心思想还徐游之一个清白,哪里想的到徐游之竟是误将他当成了算计之人。
“徐大人,你是不是被冤枉的?”顾韫低头看着徐游之问道,“永乐铸钱局的官银怎么会出现在你的府上?”
徐游之眼皮微动,顾韫这话的意思是相信他是清白的?
他动了动身子,面朝顾韫道,“我也不知,院中屋舍多,兴许是野猫叼进去的。”
“与李俢来往的书信可是你亲笔所写?”顾韫又问道。
徐游之轻嗤一声,“我连信见都未曾见过,哪里知道是不是我的笔迹。”
顾韫见也问不出什么来,不免有些不耐烦,“你自己家的院子,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你竟一点也不知晓?”
徐游之脸上的表情发生了些变化,一时被顾韫怼得有些无语。
他一个男人,心哪里有这么细,宅子里的事向来是家中妇人管着,他的书房平日里甚少有人进出,只是小厮常进去收拾,偶有些变动,一时也难察觉出来。
书房也就罢了,徐游之最在意的是那匣子官银,沫姐儿从哪里弄来的那包银子,一想到被亲生女儿给坑害了,徐游之胸口就梗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