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达妙施巧计，海伦献身让我摸摸几，可见娘女用心良苦呀。知恩者必报也。如果人家不是用人荒，我恐怕难逃被当场揭穿是一个偷藏宝图的贼。

我怎么就阴沟里翻船？生前对做坏事自己总能敏感到这是坏事，不能做！这是不是等人死了变了鬼，可生命却还没有死掉，时间一长却把人给老掉了，现在被落进老年痴呆症（阿尔茨海默病。）？气死我也。”李元芳是在心里真真切切地悔恨自己做错了事，做了欺负人的事，而且还是一个女人。这要是说杀个坏之类什么的坏事，这倒还可以说成是英雄之举，坏人罪有应得。

“元芳哥事情都已经做了，你就不要再过于对自己自责了，世界上又没有后悔药卖。……”如燕在想方设法化解元芳哥哥的心节，把英雄从偶然性的犯错中解放出来。

“我现在都认为你要离我远点，我现在已经不是英雄了，不配躺在美女的怀中享受女人给男人带来的也说不出是什么鬼名字的东西，反正就是一种特别的舒服。

是英雄就应当为美女正义一身，是美女就应当英雄自洁一身。产生任何一种别的说法都是借口。”李元芳在固执己见得肉痛，应当说气得想活的心都要，因为此时对他来说，想死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你听说过世界上还有会死的鬼吗？

“哥哥有所不知，玉因瑕疵而才疏学浅被称其为美玉！……”如燕在采取不正当手段，也就是说采取横蛮，以弯整弯。比如你的本性过于往东边倒了，我把你扶正这还不行。我必须把你扶得更加往西边倒得多好多，等放手之后你再往东边倒时，最多也就逢中了，对于特殊情况这当然不失为是一个上策也。

“好妹妹，你就别再哄我了，事实上是美玉因有瑕疵而次于路石！也就是说英雄做了坏事，其品质比普通人都还要恶劣。这话是有道理的。人民称你为英雄就是在你脸上贴金了。从此这张脸就是不属于你自己的了，最起码你这脸上的金是别人的，你再去不要脸同时也会把这脸上的金丢掉。这你就越权了，所以人民会对你痛恨不已。”李元芳是在过于叫真，把英雄几乎完美到了不食人间烟火了。

如燕实在是无法再忍受李元芳的英雄情节严重症了，是不是对自己做错了事会过于自责的人叫是一种什么鬼毛病来着？比如洁癖症。如与病无关系。那为什么洁癖的癖字会带有一个病字头？她开始把手偷偷地伸向李元芳的腿向，如果用于打仗这叫做偷偷地放一个手榴弹。那是敌我矛盾。而此时她们可以叫心欢矛盾吗，如燕这举动是去要从那里拿走手榴弹……是的，妹妹等得花儿都谢了！

李元芳还是认为自己已经不配了，虽然自己就躺在妹妹怀中。要是捉蟋蟀的话真是只要翻身可得了，或者说只要自己不反抗，闭着眼睛由她去弄也行。然而固执就是固执。事情非到好久以后才会慢慢消散吧。

“我不知道我是不喜欢你还是要留下来给海伦？”李元芳说这话时同时还把手去推开了如燕伸进那地方去的手。这是有鬼在借他的嘴巴说话，因为李元芳听得也感到很莫明其妙。这不是在变鬼吗，哪有变了猫人不吃鱼的？

“哥，你以为我是谁呀？我就是海伦，刚才我回家去了，现在我又来了。”这不知是鬼还是真的海伦来了。

“你怎么又变成海伦了呢？刚才你明明是如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元芳已经蒙了，被自己的错误彻底得折磨得心神仿佛了？

“如燕是谁？”这是鬼在问吗？

“是我生前的一个女朋友，她漂亮多情和我最好，我生前是那样喜欢她，有时能摸到她一下手心里都好甜。……”李元芳在回忆他的青春如独自奔跑的公牛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