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先是自己蹲下身来。看展郎的眼睛是闭合的,便伸出手去放到鼻子下感觉有没有出气?(心想怕这河捞死了?)感觉气息很正常,心中的泪水便停止了流向眼睛,只有几滴子还在慢慢腾腾往包滚。
“公主!”展昭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公主。就像被人欺负了的孩子看到了妈妈,那种可怜像儿,令人心酸不止。
“展郎。你受苦了,是我害了你……”公主一说话就哭开了。心痛加内疚。
“公主,不要难过,我这不是尚好吗,总是哭哭啼啼的像小孩子似的。”展昭劝说公主不哭。
“哥哥真心狼,对你用酷刑,哥哥向我保证了不用酷刑……这些小兵士也不知是怎么搞的,我都给了他们背手,说好了给金砖以后就不用酷刑,可他们还是把你打得皮开肉绽了。看我以后不收捡他们这些小狗崽子。”公主说。
“公主,不要,他们在我身上做假了……在他们用刑时我只是瞎叫了几句,假装痛得鬼样的。你看到的皮开肉绽是假的,是用狗血涂抹在我的脖子上的,还有身上和手上。”展昭在公主面前从来不说假话。
香香公主将信将疑,自己当时看得都怕得晕倒了,怎么就成了假的呢?真是怪事,看来还真是破财求安。公主伸出手去摸展昭身上的血迹,真是假的,看上去血迹斑斑,可皮肉却完好无损。
就这几个小钱,就把这些小差狗子给买动了,要是落在穷人就直接打死!世道?天理何在也?公主又哭了,这次是为心中的穷汉子流的泪。
奇得怪,香香公主忽然开始了凝视展郎的头像全貌,发现这家伙不但没有瘦下来,反而还是长白了和长胖了,是哥哥在用什么鬼棺材计谋把展郎做了姑息养奸?公主闹不明白,这男人之间到底唱得是哪一出戏?
“展郎君,你和哥哥有什么私下约定吗?”香香公主心想要问个明白,别等回家以后再在床,上辗转反侧,那是亏本的买卖,我才不做呢。“公主想多了,这哪里会有什么私下的约定,你看出了哪里有破绽吗?”展昭不以为然的说。
公主突然想到当时哥哥是动了真个的,在捉拿展郎时首先就布下了天罗地网,如果是假的,会是这样认真吗?难道这又是一个意谋不成?为什么?当时展昭是受伤了,隔河比武不能按时进行了,哥哥为了给展郎面子,造意说展郎是卧底奸细,意在把他单独圈养起来?
是不是哥哥在说我太骚重了,会把展郎累得伤了元气,这男女之间的事,哥哥直说不就得了?不是吧。……
“国王陛下,众将都到齐全了……”主帅府文武齐全,算是一次特别的会议,军事参谋提醒国王说。
“诸位文武大臣听着,敌人已经兵退八百里了,但军事参谋认为这是先退后进。有趋向表明,敌人可能是在去寻找传说中的金羊毛了,可能是顾及都是自家兄弟,强攻斯巴达城池会有好大的伤亡,现在改为去寻找先王的意旨。一旦敌人有意旨在手,他们就可以号令天下,我等会受到难以阻挡强大的攻势。
如果我们抢先寻找到了金羊毛,天下民众就会倒向我们这边,敌人没有民众的支持,必将不战自败,灰溜溜的回他们的老家。诸位爱卿意下如何?”国王说。“我们也去寻找,把传说当真的,管它有没有。”这是国王的太子说。“父王,我们也去,既然敌人已经退兵八百里了,把残酷的战争改为寻宝大战了,我等不能坐以待毙。”二儿子说。
“父王,儿愿意带领一支兵马,去追杀敌人的寻找宝藏的叛军,把他们消灭在梦想的摇篮里。”这是国王的第三个儿子在口吐狂言。
“如果我们考虑到在这场守城大战中会失败,那么我们可以是不是先弃城而逃,把战争的败局败在不战之前,这也不为是兵家的一个战术?”国王的话没有人敢回答。“父王,没有这个道理。”
“不,父王!”
“没有人敢说不战先逃,这是我等的皇家江山,谁敢说不战就决定了败局,这是诅咒。……”国王的儿子们都不肯不战自败。
这是他们一家的天下,谁也不敢说出弃城而逃,如果你国王是在试图寻找出叛徒,那不死得惨?
“国王陛下不要拿国家大事玩儿戏了,不战自败那也要看形式,若真遇到强兵压进,再想办法派出人去讲和,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可眼下敌人兵都退回八百里了,你还提出来要不要弃城而逃,岂不是天大的笑话。”军事参谋在选边,他在站立在国王的儿子们这一边,死守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军事此言只走上风,我和廷达瑞奥斯是亲兄弟,如果不是我当年把他赶出国境,他也是一个王子,我老了他也有当国王的份额。现在有都当了这么多年的国王了,让给他们当当也在情理之中,何必非要打到自己的头上才肯叫别人爷?当大兵压进时,你们一走了之也好,倒戈称臣也好,我却要被斩草除根。
等到水浸到牙关下,我等再弃城而逃,这是被逼得,人家会怕你野心不死卷土重来,肯定会给你来一个满门抄斩。到时候还有弃城而逃的机会吗?非也。”国王说。
“国王此话必有隐情,为何不把话说得更清楚一些?你是国王,把话说清楚让臣民听了看看是否有何良策?”军事参谋早就教好了国王的舌头,接下来该说啥,国王只要用嘴就行。
“军事参谋真乃我知心人也,我是该把话说明白的时候了,我想说的是,你们到底有多少人愿意死守城池,不要等到了动真个的时候就都提着屎裤子跑得比鬼都快?我看这样吧,愿意弃城而逃的举左手,愿意死守城池的举右手。”国王用了一个排中律逻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