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特国王弥诺斯接到儿子噩耗,立即晕倒在地。
“陛下,陛下……”娘娘和宫女们都哭成了一团乱麻。
经过一翻叫救国王弥诺斯终于从死亡线上回来了,他说出的第一句话是:“攻打雅典!”
事情似乎在克里特国王弥诺斯的意料之中,他知道埃勾斯是一个狂人,而自己的儿子又是在他之上人,就凭战斗力和战争所取得的成绩,都在他埃勾斯的名誉之上,自己的儿子的死亡之迷不着解,就是羡慕嫉妒恨:“埃勾斯,你这是英雄,你乃是女人投生也。”
克里特国王弥诺斯此时还正是壮年,这也正是他埃勾斯所羡慕和忌妒的根本原因所在也。
国王为儿子举行了国葬大典,宫女们围绕着王子的火葬周围转圈献舞。各大庙宇的主持人都来到王子的葬礼上宣读圣经,和王子生前所做的贡献文稿。
文臣武将两旁戴孝默哀。
王子的葬礼完事之后立马是教场上比武,就等于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莫斯科红场阅兵,最前一百名勇士直接参与攻打雅典,举旗挂帅。因为全国都晓得王子是去比武时得了头名,本当是要回家的,被雅典国王心生一坏计害死了。这就引起了全国各大家族的族长不满,都分分献出自己的儿子或者壮年家丁,去为王子讨个公道。
族长当然是有自己的想法,早就对雅典的美女和财富垂涎三尺,这次你犯上了,还不借机捞你一把等待何时?
由一百名胜斗士挂帅的队伍,率领一千名铁骑。再加一万名梭镖手和弓箭手,组成了一支浩浩荡荡的,欲以血洗雅典城的复仇军。
部队在进军中一路烟尘滚滚,雅典的边防守哨兵看到了这架势撒腿就往雅典城跑,见国王正在主帅府扑通一声跪下说:“报告国王,在克里特通往雅典的路上来了一支庞大的队伍,一路上烟尘滚滚……”
“再探!”国王说
“得令!”哨兵说完又继续返回到他的哨兵岗位上去了。
埃勾斯听了哨兵的消息。猛然冒出一身冷汗了。心想这怎么是好?心亏不好打仗,这是天下统一的道理,人家是复仇而来。有天理正道之心。自己的军队不是没有,而一时难以激发起战斗力,这仗怎么打?
不好打,硬着头皮也要打。只怪自己犯上了,一声令下护城河外点兵。
第一批队伍三千人马一百里开外拦截。这有鬼用。被敌人的部队如洪水冲上沙漠,被敌军全军歼灭。
“报告,我军主力被敌人全军歼灭。克里特人的军队像洪水一样在向雅典城咆哮而来。”哨兵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说。
“知道了,再去看他们打到了哪里。”埃勾斯软了。连说话的声音都像有鬼掐住了自己的喉咙。
没有真正的挂帅主将,部队再多也是沙漠中的沙子,压不住人家洪水般的军队势力。第二批拦截部队五千人马在护城河外做死亡战线的抵抗力量。
“冲啊。杀啊……”克里特的复仇部队像海笑一样朝雅典城涌进。
雅典的护卫军也不会差到阴间去,这是最后的防线。要想突破也不是一件易事。最后决战顽强拼搏这是兵家常事。
埃勾斯亲自出马了,他坐在四驾马车上,一只手拿着红旗,一只手拿着白旗。这婊x崽好奸,准备在敌人用刀砍上自己的脖子时为了保命就举起白旗投降。
两军相向已经接火有一些时间了,谁也没有把谁打退半步,只有死亡者还没有断气的惨叫声。短兵相见,只听兵器与兵器的撞击声。因为一开始还能听到人的喊杀声,后来因为时间一长,喜欢叫喊的声音都已经被时间累得哑口。剩下的也先学乖点着,留下一点儿精神保命,或者把敌人杀死,没有必要只用嘴巴毫无意义的空喊,纯属浪费精力。
战斗一直迟续到晚上,也可以说是时间救了雅典城,不然会被克里特的军队一直打到雅典城池的主帅府。
到停战各自回营点兵,克里特的军队从一开出的一万人马,还剩下有五千。雅典的军队全部出巢了,到收兵时几乎就剩下最后一道防线最后一排人马,比方说整个抵抗部队是十堵墙,被克里特的复仇军推倒了九堵。
这就给克里特的军队留下了一个谜底,这堵墙背后还有几堵?因为是一个未知数,再加上已经是认不清敌我的人了,天实在黑得夜深了,为了防止产生误杀或者雅典城突然开出一支伏兵,把自己已经打到了雅典城下的部队打乱,不但是不妥,反而有可能造成自己的军队在误杀中全军覆灭。
第二天早晨克里特的军队看到了雅典城城墙上插上了白旗,几乎是以死得人多获得胜利,这一仗打得真不值得。接下来当然是要向雅典人赔偿损失,若知其后果一开始就举白旗投降,那赔偿损失就会是少得可怜了。然而谁会死这个心,这还真不比两个人打架,直接关系到自己的生命,因为战争的决定权往往作出决定者不是直接去战场上送死的人,他们只管坐在家里b叫一声打。
世界大战也是一样,如果那些说出打的人是自己去拿枪上前线的人,他们会不怕死吗?非也。因为他们远离战场,没有直接面对死亡的一种恐惧感,就算打了败仗他们也会死,但这就比较间接一些了,就像得病死一样,给了他们一个缓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