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看到丁月华上了,想到一个小女子也在为船队卖力,自己不还是有一两首比较下流的对子吗?那是在走水时学来的,管它,下流就下流,只要他们会有力,那就不算是下流!
“好山好水好女人,看得哥哥动了情,哥哥无田无地是男人,只有两腿中间一根棍,画龙画虎会画人,妹妹若是不相信,马上躺下看我行不行?”这是王爷落难时走水学来的就这样来着。
这歌声虽然有点所谓的下流,但对行船拉纤的纤夫来说,要唱这歌时非看到河滩有女人不可,否则就是毫无意义。但是若没有女人来回唱,这其中的乐趣又会大打折扣的。就类似于自言自语了,再唱下去就是只剩下灰溜溜了。
“好天好地好男人,看得妹妹花了心,妹妹无娘无爷是女人,只有两腿中间一道门,流脓流血会生人,哥哥若是不相信,把你的光头插进里面去!”丁月华是出生在河边口岸的女子,还在好小跟着妈妈去下河洗衣服就学会了这对子,几乎滚瓜烂熟,张口就来。
包拯听得只在心里乐,而公孙先生却认为这是在发疯,好像有辱他的儒家思想,把嘴巴撇得放到了肩膀上。而王爷却认为会冷场,因为这是肯定需要男女对答的,不然就显得寡然无味了。听丁月华在接上,一开始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或者对得不会是那么完整,仔细一听,却听得没有漏下一个字眼,便欣然地看着丁月华微微一笑。
真的,没有什么,这就像演戏每个人都是戏中的角色,与现实无关。
丁月华起初还真有点儿胆怯,好像对王爷有点不尊重的味道,但转念一想,王爷这不是豁出去了吗?这是完整的一副对子,怎么能只有上联没有下联,这会让八贤王落进尴尬之中。
那些年青的将士们却笑得锄天拜地,有的却在沼泽地中打滚,如水牛粘泥巴一样。
“好了,好了,笑够了现在开始推船,等过了这片沼泽地就好了,会有河道的。”丁月华说。
听了丁月华的话,男人们又都回到了老一套,口中说着毫无*的:哟嗨哟嗨着,以起到同力作用就行。
……
船儿行进在一条非常狭窄的河流中。包拯站立在船头思索着,心想这金羊毛是不是就会藏在这地方呢?还是拿出自己心意绘制的图来看看,这不是照原图绘画的,而是按照自己当时看到的回忆出来,那是当时的回家之后就绘制好的,也可以说是最原始的第一印象。
“公孙先生,你看这地方有可能是金羊毛的藏匿地吗?”包拯趴在船板上,用手指着一根细小的如线一样淡色图带。
“估计不会是这里,这里没有任何险峻的地方,也没有看到有单独的孤岛。如果是这里,那早就让人捡走了,那还叫宝藏,那不成了垃圾处理?”公孙策也趴在船板上,他在仔细的寻找图表中有红点的地方,这几乎就是原图复制,红点就是主要目标。
这是基本知识,任何图表都有一个中心点,不是说在图表的中间,而是整个图都与这个点的存在而服务。
“我们是否可以打破常规来想想,正如当时他们可能会想到在绘图上来误导,或者我们看到的是假图,是用来欺骗那些盗匪的。可能吗?”包拯说。
“存在这种可能,不要说你是在一个破落家族的房屋中看到的,就是在皇宫的地下室看到,也有可能是用来欺骗人的,狡兔还有三个窝呢。”公孙策必须保持自己的观点,这就避免了一个无忧一个说,因为这样会失去两个人智慧的竞争,容易产生一种你说东就东,你说西就西的一脑智慧。
两个人在对一件事情做决定时,很多时候和情况不是出自两个人不和,而是需要两个人都来动脑筋,这不比当官,你想当第一把首,我也想当第一把首,结果两个人从此就深仇大恨起来。
“你们在研究研究?”八贤王在丁月华身边玩得没意思了,就假装来到包拯和公孙策身边,寻找另外一种乐子。
“我们在考虑要不要开始上岸去寻找一些时间?一路寻找着往里进总好些,因为这鬼东西也说不准就落在了哪个鬼地方。”包拯扬起头来对八贤王说。
“前面不远开始有一个陡峭处……”王爷提醒着说。
听王爷说前面出现了险峻,包拯和公孙策同时看向前方,可不是吗,而且还是有很高的陡壁,怕是无法能看出这陡壁上会有什么鬼东西?
船在缓慢的向着陡壁前进,包拯和公孙先生面面一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