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人我有过什么时候是燥热思维?”天王宙斯的意思是我从来就没有对女人随便乱搞的现象。
“观音去到上帝名下当秘书,你就疑心比泰山还重,认为这就有染了,想撂挑子。
你说你从来没有过对女人的燥热思维,我来问你,美女丽达让你变天鹅,你这不是对女人的燥热思维是什么?人家当时不就已经是一个妇了吗?就平你的嫌脏思想,不是燥热思维你会干?”王母娘娘真动刀了,剁得天王满头是血。
“那是误判,那是人家太美貌了,让人看不出是一个妇。正所谓不知者不怪也。”天王宙斯在此用了一个强盗逻辑。
……
观音来到天堂,定眼一看,真让她大失所望,几乎是徒墙四壁。几张油画看上去不知是画得男人还是女人,因为年久脱色,男性,在几几上脱掉一块,就让人看成女货。观音在大卫画像前足足看了有几个小时,还没有搞清楚是男还是女。
最后上帝在午睡中醒来看到她还是在原来位置上站立,就走过来说:“看啥?都几个小时了,你喜欢他?”
“我连他是男是女都还没有搞清楚,我怎么喜欢?要是她是一个女的,我不就犯了同性恋罪吗?这是要受到牢狱之灾的。”观音真没有看出来。
“那是你们东方帝国的说法,同性恋是要坐牢的,是三年吗?”上帝问。
“三年以下,最多三年(早听说是三年以内,但从来没有看到过有这案例,可能在睁眼与闭眼之中,就是管与不管之间。好像只属于一个行为范畴。)。”观音说。
上帝见观音还在看,就知道她是在认不出是男是女了。于是乎他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一块脱落的油画残片,往大卫的两腿中间一放……
“原来如此!”观音笑了,笑自己无知,为什么一定要看到把几几接上去了才明白是一个男像?
是呀,无知起源于自闭。观音自从被人封为玉女之后,就总是以身作则,对男人的肉体从不多看一眼,以此长久,后来就连对男人的春梦都消失了。就在前不久是王母娘娘看到她常有闷闷不乐,怕她患上忧郁症,才对她重起了六方会谈,说要把她嫁给天王宙斯,这才激活了她观音的女人特有的对男人的爱求。因此她在性上还只是一个三岁的小女孩。
“这回看清了吧!”上帝半眯缝着眼睛说。
“你这还是什么时候的油画,怎么不换一换?看你这墙壁的灰尘,总有几十年了,你这门上的对联,都旧成这样。难道你不过年吗?你是几多年过一次年?”观音看得都心痛,一开始还一肚子的怨气,看到这徒墙四壁,想捞一把的心凉得想哭,当又看到门神都不是一年一换时,就心酸得又想哭,但此哭不比彼哭,是完全两个不同的概念:上帝可怜!
“谈什么过年,总是一个人过!别人都开小轿车回家过年,把我窘得不敢出门。鹅,这还是上次米开朗基罗来过年时画的油画和门神。这就是你所谓的问我多少年过一次年。”上帝说完把头扬向天,这是怕眼睛里面有一滴泪水流出来,让观音看到会难过。
世界上的事情神鬼仙都是一样,越是掩饰越容易让人看出。观音,何许人也?三千年修仙成圣女,你还能掩饰得让她看不到?没门。
观音不好意思的拿出自己珍藏几千年的手帕,轻轻的触摩一下上帝的背说:“这!”
上帝转过脸来,看到观音给自己递上手帕,感动得如同婴儿一般的哇的一声哭开了。
“好了,好了,别哭哈。你是要困了吗?妈妈把你抱到床,上去……”观音把怀中的上帝幻化成一个孤苦伶仃的孩子,怜悯之心油然而生,自己虽然没有生过崽,但生为女性,母爱之心是自然天成的,是随时随地都会被一种特有的情感一触而发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