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分明是有意为之,这世上虽说外人间人长得不一样,可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也是不少容貌撞上的。凭此往郡主身上泼脏水,未免太显刻意。”
很明显男子是不可能得到像着他的回复的,肖锦风说完,他也不恼怒。
只是极富深意的望着秦沅汐,嘴角动了动,“郡主怕死,自然不敢认,不过我确实要替父亲抱冤,哪怕是死,也是该的,若是心安,你就好好做你的郡主吧。”
年少的弟弟是将父亲死的消息确定,只觉得五雷轰顶,低头望着地面眸光呆滞。
可听此话却神情一惊,紧接着激动起来,拉着男子手臂提醒,“大哥,爹生前说要好好活下去的,你怎么这般说?”
男子低下头,神情显得落寞,却是不说话了。
秦沅汐是异常恼火,忍不住又是踹上来几脚。
“你们两个刁民,胡言乱语,本郡主定要让祖母将你们腰斩才解心头之恨。”
等发完脾气,一行人再次动身出了树林。
本来纵马就受了伤,这次遇上于韵两个儿子恶心话,秦沅汐是心情糟糕透了。
此时的草场,一些官员等了进林子的将士这么久,心底愈发着急。
直到秦沅汐回来,见云熙郡主安然无恙,方才上前请罪。
她和小沅都是得到静心治疗,偏偏此时又是得知俞茼离开。
秦沅汐心底有恨想要质问,也是没有机会。到最后胡乱调查,并没有从中找到俞茼设计的线索。
无奈下,她细细想了想,只能暂且压制住仇恨。
窗台前,独自附在屋里头的秦沅汐往草地望去,心底五味杂陈,叫苦不迭。
稍舜,肖锦风挺拔的身影从外的草地走近,隔着窗户,看着屋里宁静的女子,他很规矩作揖行礼。
“郡主既然无恙,在下便告辞回城了。”
秦沅汐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回去罢,关我何……等等!”
她倏地是话锋一转,神情变得肃穆。
“怎么?郡主有事?”肖锦风疑惑。
秦沅汐面色阴了阴,才郑重其事开口,“本郡主在林子的事情,你不准和人提及,否则我定饶不了你。”
肖锦风是明白郡主说的是她自己趴在马上哭成泪人的样子的。
那番模样,着实和以前云熙郡主给人的映像截然相反。
肖锦风有幸见一向孤傲的郡主哭得跟个孩子一样,只能说是天大运气。
毕竟那……实在是……
实在是丢脸啊!
偏偏他此时见秦沅汐脸色这般警惕冰冷,嘴上忍不住要打趣一番。
肖锦风低头佯装思忖,才露出疑惑,“郡主骑马受伤的事情怕是不用在下保密,估计如今早是人人皆知了吧?”
秦沅汐瞪了他一眼,强压住了火,“本郡主说的是你在林子里出现看到的那事情。”
“哦……”肖锦风似懂非懂,眉宇忽地是弯了弯,“是郡主在马背大哭的事情?”
“放肆。”
再次被当面嘲讽,秦沅汐顿时语气一寒,
“本郡主那是受伤了,担心坐骑!你听清楚了,你若是敢和别人说,本郡主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