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到底怎么样了!”
疯子从容的对着刚刚的是应歉意的欠了前身。他丝毫不受我情绪的影响,看他越是从容我就越是火大。
疯子终于开口了:“你问题的答案,就像是’薛定谔的猫’只有打开盒子那一刻你会才知道答案!”
这是一名叫做薛定谔的物理学家,在1935年提出的有关猫生死叠加的著名思想实验,他提出把猫关在盒子里,然后设置装置只要猫触碰装置,盒子里就会充满毒气,但是只要没有触碰猫就会平安无事,但在打开盒子前猫有可能活着也有可能死了,只有打开盒子时这两种可能才会坍塌成一种可能。
疯子的意思是只要没有找到白薇薇,就会有n种可能,他是在提醒我不要放弃对白薇薇的寻找吗?
“我心底从未放下过白薇薇,无需你的提醒!”说完我不禁摇头苦笑,“我犯的着和一个疯子解释么?”我故意加重了疯子两个字的发音。
“知道我是疯子最好!我疯起来会干出什么事,连自己的都不知道。”
谈话变成了赤裸裸的威胁,从刚刚进门开始,他就一直在带动我的情绪,我越是激动他,他便越是镇定自若,反观我便越是生气,从这点来看他的城府与智谋确远胜于我。
也许是被人赤裸裸的威胁让我心有不甘,也许是他提到了白薇薇,总之见到他我就火大,我试图激怒他,我要让他难堪:“疯子就是疯子,做什么事自己都不知道,就就像是给神经病院打电话来抓自己是吗?”
“响子,你惹他干什么?他要是疯起来怎么办?”板牙有些畏惧的说道。
但男人没有被我激怒,反而痴痴地笑,他的脸居然还泛起了一片红韵:“那是因为两天没换内裤了,打车回去又没钱,只能叫他们来接我!让你们见笑啦!”
我头上布满黑线,居然有人因为没换内裤而甘愿自投罗,果然疯子的思维和我们常人不同!那他又是怎么逃出来的?也许疯人院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什么,知道了自己随时能够逃,所以他把疯人院当成了自己家的后院。
疯人院里的保卫被当成了摆设,会善罢甘休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我嘲弄的笑道:“被收拾的滋味不好受吧?”我继续刺激他巴不得他发起疯。
“对对对!”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可笑的事:“忘和你说了,每次他们都会奖励我电击,我很享受那种感觉。”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出来的?”
“当然是靠打了,我想出来还没人能拦得住我!”
“你连陆雨葶都不是对手!”我嘲讽的说道,如果真如他说的这么厉害会被陆雨葶那么轻易的扭断胳膊吗?
疯子摊开手:“我从不打女人!”
“女护工脸上的伤是你干的吧”
疯子摆了摆手,憨笑道:“她嘴脸那么丑,不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