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叶松杰,见过大帅!”
马奎见了,从帅位站起,几步上前,双手搀起,连连说道:“不敢当,不敢当!军中有将军这般高人,我却不闻,实在是罪过。”
“不敢!大帅但有所令,末将在所不辞!”
果然是干练利落之人,便是面对马奎这般大胤高层,也是直来直往。
马奎听了,哈哈大笑。
“正有事要麻烦将军。”
马奎说着,挽住叶松杰臂膀,指着河阳城方向,“河阳城坚,久攻不破,吾虑陈朝大军来援。将军修为高深,可有办法?”
叶松杰听了,微微一笑,“虽我所学,不及师门十一,但要破这河阳,也非难事!”
“好!”
马奎听了,抚掌大叫,“将军需多少人马?此地军马,皆可由将军调遣!”
“无须如此,与我一万兵马就足够,这几年来,我亦练百余亲兵,都练一门请神之法,使之可皆鬼神之力,刀枪不入。”
叶松杰颇为自傲的说道,显然在这百余人上,倾注许多心血。
“我这百余亲军,又称百炼兵,有此为先锋,其余军士随后掩杀,破河阳自是不难!”
马奎听了,面带满意。沉声说道:“好,如此与将军三万兵马,等破了河阳,再与将军庆功!”
“领命!”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叶松杰便带着百余亲兵,持兵符去点齐三万兵马,自往河阳城而去。
后边马奎亲帅数十将领,十万大军,为叶松杰压阵助威。
半个时辰,大军进抵河阳城下,只见城上刀枪林立,遍布陈军。
叶松杰也不着急进攻,却是伸手一挥,就见后边亲兵抬上一个香案来。
又有人捧了三足香鼎,并文房之宝。再后边,数十亲兵亲自抬着捧着许多木象,肃立两边。
原本几天,大胤军马一至,不消片刻就要挥军攻城,而今见大胤兵马又来,自然紧张。
不过等了一阵,却见大胤领兵之人,竟在城下摆了香案,挥笔泼墨起来,不由得摸不着头脑。
不过又等了一阵,还不见进攻,都自哄笑,在城上叫骂起来。
叶松杰听了,也不着急生气,依旧凝神秉气,手中符笔挥动。
却见香案上一张尺许黄纸,巴掌宽,上边由朱砂勾勒书写,一张符箓已近完成。
数息之后,只见叶松杰提笔站起,长长的吐了口气。
放下笔来,两指夹起符箓,喃喃自语,等到念完,对着上天拜了三拜,大喝一声:“敕令,风起!”
说完,挥手一抛,那符箓升空,就见忽然之间,天地乌云笼罩,暗沉下来。
接着,狂风大作,飞沙走石。
这大风向着河阳吹去,进攻者自背对大风,只苦了城上陈军,各个眯着双眼,沙石打在脸上生疼。
见风起,叶松杰转身,对身后亲兵喊道:“请神!”
百余人各持木象,轻轻放到地上,细看去,都是相州各地神灵。其中叶松杰跟前神像最大,有三尺三寸,正是相州城隍尊容。
叶松杰与百余亲兵喃喃念诵,片刻功夫,只见乌云之间,破开一片晴空,道道金光从天而降,各自落在一人身上。
只见这百余人,周身淡淡神光流转。
“随我来!”
叶松杰身上,神力流转最是浓郁,几有白敕神力。
百余人高声一喊,向着河阳杀去,后边三万兵马,缓缓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