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哪知乔湛竟敢真的点头，甚至还说，“妈，我知道你生气，你生气可以打我，但不能打她！”

“你——”杜蓉气得狠狠抽了口冷气，感觉自己血管都要爆了，颤抖着手指着他，“你想气死我是不是？你这个不长记性的混小子！她当年是怎么伤害你的你都忘了吗？！”

“忘了。”

她吼得地动山摇，他答得轻描淡写。

啪！

杜蓉扬手就是一巴掌。

没办法，她忍不住了。

“妈！”

一旁的乔杉惊呼，连忙冲上前来拉住母亲，“妈你打哥干吗呀？”

“他鬼迷心窍了，我要打醒他！”杜蓉狠狠切齿，气得胸腔急促起伏。。

“阿湛……”

钱莱要哭了。

刚才自己挨打的时候她都没哭，也不觉得有什么好难过的，但现在看到他为了自己挨打……

她的心，好痛好痛。

乔湛神色自若，被自己妈妈打，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丢人的，毕竟是他们做的不好，毕竟是他们惹了她生气，所以挨打也是应该的。

只是他希望从今往后，挨打挨骂由他一个人来承受就好。

“哭什么？”看到钱莱掉眼泪，乔湛笑了，笑得满意又满足。

能看到她为他哭，他这一巴掌没白受。

“对不起……”钱莱低下头，紧紧揪住他的袖子，狠狠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