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爷,掌柜的让小的送壶茶水。免费的。”小二这时又端着一壶茶水走了过来,麻利的在黄俊明四人身前的杯子中填好茶水之后便退了回去。
“刘兄,来常常这茶。”那老成些的锦衣士子对着刘姓士子说道。“这茶在岭南你可是尝不到的。虽然比起家里的差些,但比之前的那茶汤可是好了不少。你应该听过,咱们长安东山上天仙宫内有以为下凡的天仙,正是他创出的这等将茶叶冲泡的方法。若说以前的茶汤可以当饭食,现在这茶水可是真正地怡人之物。来常常!这位兄台请!”果然这稍微老成些的士子对为人处世的方面还是有些了解的,并没有那富贵人家鼻孔朝天的恶习,不单单给这外来的刘姓士子讲解了这茶的来历。还捎带了黄俊明。免去了四人不熟的冷场。
黄俊明轻轻举杯示意,随后抿了一口,这茶的炮制方法可使从黄俊明一人独会,变成了天仙宫的每个道士都会,天仙宫又是个往来多人的地方,一来二去这制茶之法也被传了出来。前段时间天仙宫的道人们下山,也将这制茶之法传了开来。只是现在身在大唐,交流不便。也就长安城能尝到比较正宗的茶水了。
那刘姓士子缓缓放下茶杯,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这茶入口味苦,随即待来的就是清香甘甜,有如人的一生。。。”没想到这刘姓士子还是个多愁善感的人物。黄俊明来这大唐可是头一次看到多愁善感的读书人,不由得愈发好奇,这读书人一旦多愁善感起来,为官是做不大的。因为多愁善感的人缺少一定的果决。但是多愁善感的人大多在文字方面有很大研究,换句话说就是多愁善感出诗人。李白如此,杜甫如此,白居易亦是如此。
“这茶好喝吧?”那老成些的士子继续接口说道:“等回了家,为兄带你尝尝更好地。刘兄,咱们也不是外人,为兄可是要数落你几句了。”那老成些的士子突然话锋一转,对着刘姓士子说道:“你说咱们两家,那可是从前隋的战乱中走出来的关系,世伯去的早,你们家虽然没落了。可是不是还有我们周家么!这么多年没有你半点音讯,不知道你是过的苦或甜,你可知道我家老头子可是念道你多少次了?非得。。。才来,哎,要是当初伯母和你留在长安,没准现在正在享受儿孙绕膝之乐。”
这周姓士子一同数落说下来,刘姓士子眼眶也微微发红,不住的端起茶杯向着自己的喉咙灌着,全然不似方才的优雅。“周哥。。。之前的事咱就不提了。”说着又是仰头把杯中的茶水喝尽,或许是喝的急了,有些呛住,侧着身子咳嗽了几声。随后歉意的对着在座的笑了笑。沉默在一旁。
“哥,你怎么又说刘兄的伤心事。”那年岁稍小的士子接口说道。随后又说道:“刘兄来的巧,前两天陛下刚刚下令裁撤冗余官员,按照父亲的理解,恐怕是要开科取士了。以刘兄的才学,这头魁一定跑不了!”
“是啊,听父亲的意思,这次陛下怕是想要提拔些平民士子了,虽说这科考从隋朝便已经开始,但实际上还是世家子弟谋求官位的场所,陛下现在要提拔平民士子,那是咱们的福气。”
“呵呵,我哪有那参加科举的才华啊,小周兄弟,你就别埋汰我了。最多只是多读点书而已。”那刘姓士子谦虚的说道,不过提及多读书,却又有点傲然。显然是是知识量不低。
“这么说,这位兄台可以称得上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喽?”黄俊明很是随意的插嘴道。
“哪有,那先贤的高度我还是达不到的。”刘姓士子连忙接口,仿佛是怕自己辜负了这句话一样。
“想必兄台即使是达不到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再怎么看也得是学富四车,才高七斗了。”黄俊明不知从哪来了点恶趣味,对着刘姓士子调侃道。
“学富四车,才高七斗!哈哈,这话好,刘兄你绝对当得起这句话!”那年年岁青些的仿佛很是开心,手中的茶杯都没拿住,险些掉在地上。
“啊呀!我。。。”那刘姓士子被黄俊明和那锦衣青年一调侃,顿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这位兄台,刘兄面子薄,您就别拿刘兄寻开心了。”那年岁大些的士子连忙说道。
“我可没有拿这位兄台寻开心的样子,都说诗书万卷,落纸如云烟,下笔千言。既然这位兄台书读得多,知识深厚。想必一定能在日后的科考中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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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喵了个咪的,这么没网码字实在是郁闷啊,不写了不写了,这个月全勤不要了!就这样吧,睡觉去了!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