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添抬起一脚,白毛书,眨眼间就双腿发软,双膝跪地:“我看上去很好骗吗?”
白毛书:“......”
咳咳。
数口血迹,从嘴角溢出,战战兢兢的白毛书,垂着脑袋任由血迹滴落,中途丝毫不敢动弹。
白池望着这凄惨一幕,此时只能佯装没看见。
“如果我不是总兵统帅,今天你白毛书是不是跳的更欢?”夏添冷笑,他看过太多欺软怕硬,欺贫怕富的狗东西。
真当他没脾气?
“不,不是的。”白毛书使劲憋出两字,但是又不知作何解释。
是啊。
如果不是这家伙,已经位极人臣,权倾朝野。
他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放过这个幼年时,就使他极其不爽的家伙?之所以现在落得这幅悲惨境地,无外乎是自己地位没有他的大罢了!
如果给足他白毛书时间?
呵呵!
想到此处,白毛书不由得笑了,笑的凄凉,更笑的无奈,堂堂总兵统帅,注定青史留名的存在,他拿什么去超越?
靠嘴?
还是靠一腔热血?
夏添移动视线,眸光静静的打量向白池,这位立马绷直身体,一副哭笑不得的垂头丧气模样。
“有个问题一直很疑惑。”夏添踱步走近白池。
白池深知再耷拉着脑袋,很可能以激怒对方,最后唯有点头哈腰般,吱声道,“什,什么问题?”
“你哪只眼看出,我家乔木不是个好东西?活该挨打?”夏添皮笑肉不笑道。
白池:......”
一阵哑口无言,装死到底。
啪!
夏添懒得啰嗦,临走之前,一巴掌扇的白池满脸血迹,真正的掌掴,力度大到瞬间让对方皮开肉绽。
嘶嘶!
待途径王心的身边,后者如同被雷电轰击一般,打了个惊颤。
“伸过来。”夏添开口。
王心吓得都快哭了,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这是个怜香惜玉的主,何况自己毫无理由,欺负一个小孩子......
啪!
一道耳光扇过,慌不择神的王心,条件反射的捂住左侧脸颊,一股热流,当即顺着指缝逸散出来,粘稠,刺鼻。
“记住我的话,明天我要见到你王家的人。”夏添留下一道摄人心魄的犀利眼神,挺直身姿,渐行渐远。
许久。
沉寂的现场,方才响起稀稀疏疏的声音。
本是一场欢天喜地的宴席,现如今竟闹到这幅田地,关键事情还没点到为止。
一两百户街坊邻居,石化当场,只有那些少不更事的孩子,时不时张嘴询问,统帅到底是个什么官!
“怎,怎么办?”王心捂着肿胀的脸颊,顾不上鼻中流下的鲜血,求救般询问向自己的未婚夫白毛书,毕竟夏添已经放话了。
白毛书瘫软的坐在地上,神情木然。
“我想不通,只不过十几年而已,他怎么......就直接成为了总兵统帅?”
难道,这就叫斗转星移,苍海沧田?
曾经村中最穷酸,贫贱的寒门子弟,此时摇身一变,已然化为这个时代最璀璨的风云人物了。
和他相差不了几岁的白毛书,除去满心挫败,更多的是震惊,以及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