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西方不败这种存在,此时也只有耷拉着脑袋,疯狂擦拭额头的冷汗,这......
纵观辽阔天地,大概也只有少帅夏风,可以具备这种资格。
“夏,夏风叔叔,好久不见啊。”
良久,西方不败沙哑着嗓子搭腔道,此时此刻的他,就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面对老师的责问,双手无处安放,灵魂更是颤粟不止。
“和你父亲阔别多少年了?”夏风突发奇想,继续笑着问道。
西方不败丝毫不敢怠慢,连忙回道:“家父如今离逝已经二十年了。”
“要不我送你下去,让你父子团聚一场?”
轰!
送他下去?
那言外之意,岂不是杀了西方不败?惊觉大脑嗡鸣的西方不败,双腿发软,连忙跪地不起。
他身后的第四皇族成员,眼看着这幅架势,也连忙跪地埋头,大气不敢出。
夏风笑笑,视线第二次逐一扫过秦政,刘协,这两位老皇主,固然资历老,实力强横。
但是到这位夏氏少帅眼里,只怕很是普通。
刘宗作为领头人,都直接服软了,他们硬撑着,无异于是在找死,紧随其后,哗啦啦一片人跪在地上。
本该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的现场,因为这么个人儿的突然出现,局势逆转,各方止声。
“山还是从前的山,水还是那般清澈,碧海长流,岁月不老,唯昔日故人,多半凋零不再逢面。”
几乎一个时代的最强者,悉数到场于此。
明明每一位都应举足轻重,气场庞大,可此时此刻,彼此都深知,近前的他,方为最具话语权的那位。
“幸好全都在场,免得本帅一个个找上门去。”
夏风耸耸肩,语气依然淡然,他像是在阐述一件非常普通的小事,可放在刘宗等人的耳中,犹如雷霆灌顶。
夏冬青,夏洗象更是吓得瑟瑟发抖。
最后,还是夏冬青先下手为强,主动开口道:“夏风爷爷,这种寻常小事,何须您亲自介入?”
是啊。
他夏冬青,按照辈分确实该称呼他一声夏风爷爷。
可偏偏这么个晚辈,携手各大皇族,欲将自己的嫡系后人,斩尽杀绝,一个不留。
“象儿,还不向你太爷爷行礼?”
夏冬青这边话音才落,就连忙招呼自己的儿子夏洗象过来磕头,砰砰砰几道响头,也算是争取点印象分。
“承蒙我族长辈们的厚爱以及培养,如今的象儿,惊才绝伦又足智多谋,高层们已经决定,将他选为下一任皇主了。”
“夏风爷爷若不嫌弃,冬青希望您到时能出席登位大礼。”
夏冬青避重就轻,只期盼赶快结束这场风波,即使心里预感到机会不大,但还是要硬着头皮博一博。
再退一万步讲,就算追责,他眼前这位少帅,也没必要和小辈后生过意不去,何况还都是自家人。
“足智多谋?是指在谋害同宗血亲,意图逼死堂哥这种事的决策上面,非常具备谋略?”夏风挑了挑眉毛,语气带着冷意。
这让夏冬青汗毛炸立,如果他铁了心为夏添站台,那今天要死多少人?
夏洗象也被吓到,慌不择神之下,主动解释道:“太爷爷,我毕竟姓夏,岂敢做出这等谋害血亲的忤逆之事?”
“实在是夏添作恶多端,大逆不道,故此象儿本着维护门庭清誉,毅然决然站出来主持公道。”
宁夏风道:“夏添作了什么恶?你尽管说出,如果属实,我亲自出手!”
夏洗象:“......”
这下子,夏洗象不由得呆滞,就是傻子也看的出来,这场风波,归根结底还是他二皇储这一派系,为稳固权利,准备将最大的绊脚石夏添弄死。
什么作恶多端,大逆不道,不过是除掉他的借口罢了。
现在让他夏洗象一五一十上报,他能说什么?又有什么可说的?
“这,这......”夏洗象脸色苍白,神情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