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王与众谋士终于确定的了驻留离仙郡镇守的主要官员,这才散了议会。
管福庆退出大殿后,在几名卫兵的看押之下,被带往一处偏殿暂住。
“两位兵爷,可否让本官在门房处,与自家侍从言语两句,让他回家报个口信?”
几名看押跟随他的卫兵闻言,互相对视一眼。
管福庆落落大方拱手,面上笑着继续道:“各位兵爷,大王骤然盛情相邀本官在此下榻,家中之人不知本官行踪,恐会担忧。本官连着几日不回去,家里人惊慌之下,四处乱打听,造成误会,岂不是不美?”
为首的兵头想到鲁王只吩咐了这几日不允许这管郡丞离开府衙,却并未吩咐过,不允许他与其他人相见。
眼前这人再怎么说也是一郡郡丞,都如此客气开口了,他若还不顺势行个方便,刻意为难,恐怕就将就眼前这郡丞得罪死了。
谁知道眼前人,投靠了大王,此后在大王身前会是个什么光景呢?能卖个好就卖个好吧。
想到此,为首的兵头便点点头,将管福庆带到了门房处,并让人去府衙门口通传了管福庆的家仆岩衣,让主仆两人见上一面,交代事情。
一直在外久等主人出来的家仆岩衣,得了士兵带领入府衙门房,大大松了口气,知道主人这是又避过一劫了。
管福庆到门房处时,岩衣早已等在那里。
岩衣见管福庆果然全须全尾的走了出来,喜不自胜,直叹老天有眼,庇佑他家主人。
岩衣快走两步,迎了上去,快声问道:“主人如今可是无事了?”
管福庆大笑着对天一拱手,语气恭敬地高声道:“怎会有事?鲁王宅心仁厚,欣赏本官才干,相谈之下,相见恨晚,特留本官在此处,多住几日,好多向本官了解此地民生!”
岩衣一愣,随即狗腿地点头道:“鲁王当真体恤百姓,这才灭匪,便不辞辛劳想改善此地民生,果然乃仁义之主!”
门房外几名守兵听到里面的动静,与有荣焉昂起头,将此地留给主仆二人交代事情,将注意力放去了别处。
管福庆见门外的那些卫兵,离远了些,开始巡查周围,站岗值守,便正常音量对岩衣交代起家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