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这天就变了。以前吃着自己孝敬,喝着自己供奉的警察老爷们变脸了。好像是从豆芽跑回来给自己说了那个事儿之后吧,自己就被人盯上了。然后就是莫名其妙的械斗血战,莫名其妙的杀人,莫名其妙的被抓,判死刑……
牛一刀想到这些就有点儿头痛,到现在也没弄明白自己一个在活牛市称霸多年的黑帮老大,怎么就这么简简单单栽了?这是得罪那个大佬了?
就在这时候,牢房的大门被打开了,一束手电筒的光亮从外面射了进来,瞬间刺得牛一刀的眼睛迷了起来。
几个警察大步进来,也不说话,提着牛一刀的双臂就往外走,拴着双脚的脚链在地上发出哗啦啦的一串响声。
等着牛一刀被拖着来到外间的走廊上,发现其他它个死牢房也在向外提人。“这是要马上行刑的意思?”牛一刀虽然早已做好了准备,但是死亡即将来临时还是开始出现了恐惧和惊慌。
这时看见一个警察在向个军官模样的人报告说道:“报告长官,一共九个人,这是所有的档案和判决书。”
那个军官接过档案,点点头说道:“辛苦了兄弟,人我就提走了。”
就听那个军官对着大门口喊了一声:“进来吧。”
就见噼里啪啦进来一群士兵,给每个死囚用黑布蒙上了双眼,然后每两人提着一个死囚就往外走。牛一刀被提着走出大门,即使是被蒙着眼睛,也能感觉到耀眼的阳光迎面射来,赶紧闭上双眼,贪婪地呼吸着外面清新的空气,感受着久违的阳光。只觉着这时真是去死了也是值了。
接着牛一刀就开始不懂了,好像是坐上了卡车,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比马车舒服多了。然后就到了地方,等把眼罩取下的时候,牛一刀发现好像是座军营。然后又开始不懂了,居然还解开了手铐,脱光了洗澡。好吧,要和自己相伴了几十天的虱子告别了。被冰凉刺骨的水冲刷着身上成斤的污垢,牛一刀发现自己居然不恐惧紧张了,只是更加纳闷不解了。
接下来不懂的地方就更多了,洗完澡都换上了虽然成旧但是很干净的衣服,然后大盆的白面馍端上来,大碗的肉菜端上来,可劲儿地造吧。算了,不想了,要死也做个饱死鬼。边吃边想着就是断头饭了吧?
但是,断头饭一吃就是好几天,还天天都必须洗澡。直到九个死囚个个都恢复了精气神,开始有点儿向膘肥体壮方向发展的时候,苦难来了.
九个本来分开关押的死囚突然就住到了一间宽大的房子,当然,每人都被捆得结结实实,还没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呢,窗子外“噗”一声被扔进了个冒着烟的蜡丸,然后蜡丸就“砰”一声炸裂开来,一股奇怪的味道瞬间就散发开来,然后牛一刀就觉得脑袋一晕就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牛一刀悠悠醒了过来,就听见一个糯糯的女声从外面传来:“记下时间,昏迷一小时二十三分钟就自然苏醒,每人前后时间间隔不超过两分钟。赶**风,晚上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