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祭酒,弟子来晚了,让您受苦了。”
吕布对着闫祭酒再一行礼说道。
“你竟然来了?看来你已经打下这晋阳城了。”
闫祭酒放下手里的书,笑着看着身穿盔甲的吕布。
“闫祭酒您……您都知道了?”
吕布很意外,闫祭酒明明被软禁在这里,竟然知道自己攻下晋阳的事,他进官学的时候,仆役们的表情明显都不知道自己的到来才对,闫祭酒怎么可能知道?
“你就是最近城外闹得人心惶惶的黄巾军张宝吧。”
闫祭继续说着。
“并州与冀州接壤,黄巾军起源于太平道,我在晋阳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说过太平道越过太行山来传道,冀州如今的战事恐怕对黄巾军并不利,张宝又怎么可能越过太行山来攻打晋阳城呢?”
“这并州附近有这种能力的也只有你了,能在北地三次痛击胡人,这可是数十年没人能做到的。”
“真是什么都逃不过闫祭酒的法眼。”
吕布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晋阳果然有人看出了一切,闫祭酒就是其中之一。
“是的,弟子已经打下了这晋阳城,丁原和几大家族都带着兵马逃走了。”
吕布直接承认了,既然闫祭酒早就知道了,他也不需要用虚言相骗。
“你没有多造杀戮吧。”
闫祭酒见吕布承认了,脸色变得有些严肃的问。
“闫祭酒放心,我只是攻下晋阳城,并没有大开杀戒,而且我要的只是晋阳城,不会随意屠戮平民的,相信晋阳城很快就能恢复秩序。”
吕布连连摇头,他又不是黄巾军那些人,进城之后就要烧杀抢掠一番。
“嗯,没有就好,我也不是说不让你有杀戮,大军进城这些自然是少不了的,但能少造一些才是天下苍生之福,也能多积些功德人心。”
闫祭酒也不是迂腐之人,到了他这年纪,什么没见过,拿下一座城池,特别是晋阳这种大城,一定量的杀戮是不可避免的。
“闫祭酒,这晋阳官学以后还需要您出面主持。”
吕布对着闫祭酒行礼说道,他如今已经占领了晋阳,那这官学就是他的了,吕布自然没有能力让这么大一所官学正常运转,只有请闫祭酒出马才行。
“诶,半年了,不知道官学变成什么样子了。”
闫祭酒无奈的摇着头,这半年丁原大肆招收大家族子弟,官学名额还公开贩卖,好好的晋阳官学被弄得乌烟瘴气简直有辱斯文。
随着闫祭酒来到了官学的大堂里,丁驿和一些不认识的人都被捆在了大堂了。
“闫祭酒,您说这些人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