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起问：“电话可以拨打吗？”

彼得摊手：“不知道。”把自己手机拿给李起。

李起按开自己手机通讯录，用彼得手机拨打大老板电话：“大老板，我有点事，可能不能去了。”

大老板问：“什么事，方便问吗？”

“似乎不太方便知道。”

“大过年的……自己小心点。”大老板道：“另外，如果要犯法，尽可能不要牵扯到公司。”

“知道了，不会给你添堵。”

李起挂电话，彼得道：“有了。”

平板电脑突然收到讯息，但是平板电脑立刻不受操控。彼得和李起两人大为吃惊。电脑上跳出一句话。嗨，我来搞定他们。

“是酒鬼。”彼得笑骂一声：“也不先通知。”酒鬼通过软件下载，操控了电脑。软件和病毒都是程序，本质上没有什么不同。

五秒时间，一个卫星图十字出现，上面显示了东经和北纬的坐标。酒鬼打字在电脑上：“就是这个位置。你们可以自己放大。”

彼得放大屏幕，很快见一个乡镇模样的地方。了一会，李起道：“距离c市一百公里的一个小镇。这是一所c市外国语学院。”这所学院在c市相当有名气。李起上次去c市就听分部经理提起过。学校教导的专业都是语言类的专业。正常的毕业生从这里出来都会说上两国的鸟语。

李起补充道：“开车去……大概晚上十二点左右会到达。”

彼得李起问：“去还是不去？”

李起对这问题还是有点犹豫，他不想介入到黑手和izo战争之中。但是izo将沈从寒家布置成陷阱，对自己进行窃听，种病毒的行为让自己又非常恼火。李起思考一会道：“去，不过不能暴露身份。”

……

李起开车到达鲁家存货。这边颇有几分过年的味道。张灯结彩，在厅堂里布置了三大桌。桌子上全部按照长幼的顺利排列。李起对彼得道：“稍等，你不方便进去。”

“好的。”彼得有点疑惑，但还是很有礼貌的同意。

李起走进去，年轻，长辈和小孩都一起李起。李起抱拳道：“三爷，多有打扰。”

首席主位的鲁三爷点头：“一起吃点？”

“还有点事。”

“那你请便。”

“恩。”李起抱拳朝左右行礼。桌上有七八人抱拳回礼。李起进入存货点。没有拿狙击枪。只拿了一把防身手枪。闪光弹必须的，速效麻醉注射器是必须的，不知道有没有过期。夜视红外望远镜、化学炸药。比利时定向雷适合被追击时候逃跑所用，必须的。防狼犬气味干扰器，必须的……

李起背背一包裹走出来，没有再打扰鲁家人吃饭。鲁家人也当他不存在。从衣装上，鲁家人各行各业都有，小孩和母亲数量，超生不是一般的严重。有小孩好奇的李起，立刻在父母威严的目光下收敛了眼神。鲁家辈份和家教都非常严格。

李起想起了薛家、时家和东方。这四个为人民服务的家族，三家族几近灭亡，唯独鲁家却是人丁兴旺。其中自然有道理。

李起从驾驶座底部拿了两块车牌出来就地给汽车换上。然后和彼得上车。购买了一些洋快餐填肚子，汽车一路向c市开去。

上了高速，彼得终于忍不住问：“我在中国好像很少见到那么一大家人一起用餐。”

李起道：“在新中国文革时候常见，不过那和家无关。中国解放前这种场面还是还常见的。一般在一个村子里，只有两三个大姓，或者只有一个家族。过年时候，让长者上座，然后大家凑一起热闹的过年。但现在不一样，一是人丁太单薄，二是少有族谱，大家对直系亲属外的认同很低。三是金钱问题。这么一家人一起吃饭谁出钱？算了，还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另外在中国还有一种活动叫庙会。现在庙会都是政府办的。解放前庙多是家族中的首脑出钱，还会请来戏班子，增加娱乐活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