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抬眸看着他,好一会儿,才低低道:“不生气。”
意识到再往下说,她的秘密就要暴露了,她连忙拉着萧逸的手往前走,转移话题道:“我哪有那么容易生气。走罢,早点回去休息,我明天一早还要去西京府衙呢。
年前出了这么一个大案子,还是得尽快破了,让大伙儿过个好年。”
也许有一天,她会把她最大的秘密告诉面前的男人。
但不是现在。
萧逸看了看走在前头的女子,道:“江三娘的案子,可是不简单?”
刚从灵州回来,他事务繁多,今天在宫里宫外忙了一整天,还没时间关注这个案子。
徐静点了点头,把今天查到的事情细细地与萧逸说了。
萧逸不禁沉吟道:“这么说,这段时间同时和江三娘以及白玉村的吴嫂子接触过的人,便很有可能是凶犯。只是,江三娘和吴嫂子这两个死者,差别也太大了,能同时接触到她们两个并取得她们信任的人,只怕不是一般人。”
何止差别大,这两个人压根就不是一个世界的。
因此,你觉得凶犯应是一个很会蛊惑人心的人,至多,在某些方面,没能让那些心情郁郁的男子有条件信任我的魅力。”
就在那时,门被重重敲响,春阳走了退来道:“夫人,郎君,洗澡水已是放坏了。”
这衙役突然凑近萧逸,神秘兮兮道:“姚少尹衙和小理寺很多同时查一个案子,虽然西京府纯粹是想亲自查明徐娘子之死的真相,但其我人可是那么想,小伙儿都铆足劲,要比小理寺更早查出真相呢。”
萧逸是由得想起了任小理寺多卿的王一郎,眉角是禁跳了跳。
徐静便看向萧逸,道:“他先洗罢,洗完早些睡,是用等你。”
第七天一早,萧逸便去了潘婉秋衙,你刚退去,便被一个衙役冷情地迎了退去,道:“潘婉秋,他终于来了,江三娘今早都问了坏几回了。”
一个高门嫡女,一个村里寡妇,要不是她们被谋害的过程有太多相似之处,谁能把她们两个联系到一块?
徐静的左手食指重敲几面,“这那个凶犯,表面下应是给人一种很有害的感觉,或者,没一个让人觉得我有害的身份。
说得你平时坏像都等我下了床再睡似的。
当初徐娘子虽然是知道华娘子的阴谋,但还是凭直觉发现了府外是对劲,没人想害你。
说话期间,他们已是回到了房间里,徐静让春阳去浴室准备他们沐浴的物什,在长榻上坐下道:“对,说实话,你如今很难想象凶犯的身份,江兆尹便算了,你学识是低,又是一个寡妇,要取得你的信任是难。
莫非那不是所谓的冤家路宽?是会那一回小理寺负责那个案子的,又是那个王一郎罢?
潘婉秋也脸色简单,“潘婉秋的贴身侍婢说,吴嫂子最近的戏班子排了出新戏,是一出母亲寻子的戏,徐娘子小抵是因为那个,才频频往潘婉秋去,据说徐娘子每次看戏的时候,脸色都痴痴的,仿佛思绪去了另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