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飞的培训下,太行三军可都是充斥着好战因子的。
较为不同的或许就是。
太行赤甲军善守,并且兵种羁绊上能够触发羁绊连阵,提高守城守关的效率。
太行黑骑以策马奔腾,驰骋疆场为乐,他们那是中型重骑兵,都拿着的是类似于鲜卑人里的勇士们拿的重型武器。
狼牙棒、铜棍,都是势大力沉的东西。
跟着张飞冲阵,那是开着无双撞草堆,割草一割一个准。
而太行青山军很少示人,他们几乎都藏匿在太行山脉中的各处。
一个个的都能够轻松地用藤条、软树枝在山里(dàng)来(dàng)去,灵活得像猴子一样。
他们(shēn)着轻甲,配百炼短刀,就是打得刺客流的一击毙命。
如果你想问他们的一击毙命有多致命,那你应该去问问那些在巡逻被突然干掉的山贼们。
就这种局势,不直接倾巢而出让大家都参与到这个刺激的灭族之战去,那还有啥时候有这种机会。
“所以就是这样,明(rì)一早,我就随大军启程,前往西河。”
陈琛老老实实地跟蔡琰报告了自己的行程和这次出征的问题。
希望能够让蔡琰稍微放心一些,不用太担心他。
其实蔡琰并不是很担心晋阳的安全,毕竟作为大后方,要全军出征也是会做好后防准备。
有张辽和毛阶在,大军距离太原也并不远,问题不大。
但是她担心的是陈琛。
距离上次鲜卑大战才过去多久,又要出征。
而且还又是这种以少打多的大战。
之前,雁门大捷。
所有的人都在欣喜和赞叹,只有蔡琰一人在家中独坐,暗自神伤。
如果不是陈琛心里一直记挂着自己的小(jiāo)妻,估计都没人发现蔡琰闷闷不乐好几天。
陈琛原本以为是因为自己太少陪她了。
小两口坐下来慢慢聊。
陈琛才知道了蔡琰的真正想法。
“我并不是在意你没时间陪我。”
陈琛记得,那时的蔡琰微微靠着他的肩膀,糯糯地说着自己心里的想法。
“其实说来都是我在瞎担心。”
“你出征以后,我翻阅了不少兵书、史册,仔细地将中原和狄胡战斗过的记录都摘取了出来,仔细地比对分析了一番。”
“虽然说我们并不少以少胜多的传奇战役,但是我更关注的是那些失败战役中的问题。”
“冠军侯能够留名至今,是七百轻骑深入敌后,但是实际上当时还有正面战场的拉扯,大汉和匈奴的军力比相差并不是太多倍。”
“而雁门之战,我们和鲜卑人的总军力相差了十倍之上,这种十倍的军力差距在城外野战,弱方鲜有胜绩。”
蔡琰低垂着头。
“也不知道我的担心是否是多余的,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今后出征,能够以军力胜之,就以军力胜之,不要铤而走险。”
“说来也怪,以我的了解,你也是喜欢以军力大势压制的,怎么就愿意冒那种险呢。”
那时蔡琰的声音是越来越小的,陈琛也只能轻轻地搂住她,安慰她。
他大吹特吹自己的计策和刘备集团的军队的实力。
但是他避开了最核心的问题,就是兵力的差距。
可是没有办法。
当时如果不去硬碰硬,那鲜卑稳固了在雁门的地盘,那太原就会任人宰割。
因为雁门一过,太原无险可守。
那时别说手中有两万人了,哪怕只有两千人,都要去试一试。
每个集团创建的初期不会遇到几次大危机呢?
度过去了就度过去了。
“琰儿。你放心。”
想到了上次蔡琰担心的问题,陈琛这次解释完太原如今的(qíng)况之后,便给蔡琰打包票。
“这一次我们兵力充足,匈奴能战之兵并不多,无论是军力还是兵力都是我方占优,你不必多担心。”
蔡琰端坐在桌案边,轻轻地抚弄着古琴。
没有抬头。
“戒骄戒躁。”
“你可知道我最近看的史册、兵书里,多少被以少胜多的?那些可都是以优势,在他人觉得不可能输的局面输的。”
不知不觉,蔡琰已经开始朝着贤内助的方向转变了。
陈琛并不感觉烦躁。
反而因为自己家中有这么个宝藏夫人而心中莫名的爽。
至少。
自己不会后院起火,至少还有人能够帮助自己认清自己,不至于有时候飘了或者是不自信了。
要知道在权力掌控的(rì)子里,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扛得住权力的(yòu)惑的。
刘备如此优待陈琛,陈琛自己也是有意识地让自己不专权。
他的懒其实也是如此。
虽然总有人说他找借口,可是他确实还是在降低自己在刘备集团的存在感。
因为这艘当初他刚刚踏上时还是木板的小船已经开始朝着宇宙战舰的方向发展了。
“明白的,有你真好。”
陈琛捋了捋蔡琰的发丝,在她额头轻轻地贴了一下唇,转(shēn)要走。
“等等。”
蔡琰红着脸,突然叫住了陈琛。
“怎么了?”
“最近都没有看过你作的诗了。”
“给我写首长诗,最是无(qíng)帝王家,按这个写。”
蔡琰突然蹭到了陈琛的(shēn)前,满脸期待地递上了纸和笔。
“这?”
陈琛有些迷茫。
但是老婆大人的要求是不能不答应的。
临时起意,挥笔写就一篇文章。
“我走了。”
“不送。”
嗯?
走出了门的陈琛忍不住回头多看了几眼认认真真在看着陈琛写就的新长诗的蔡琰,总觉得有些地方似乎不太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
怎么.....
总觉得琰儿是为了骗我一首诗的?
算了,不想了,先去将军府一趟,商量一下出征以后的问题。
陈琛摇了摇脑袋,出了门去。
随着门关上的声响,在佯装认认真真看诗词的蔡琰狡笑一声,从自己的(chuáng)榻下方掏出了一本书册。
“哼,最是无(qíng)帝王家,还是我家的好。”
快乐地继续看起了手中的书册,那书册封皮俨然是......
《绝(qíng)帝王悲惨帝后》
陈琛写的长诗名叫《拟长恨歌》,详(qíng)请看腾讯家的聊天软件公民众号“寅时不睡”的番外,欢迎关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