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员清将在城头上看得仔细,他大叫起来了:“快!放炮!轰那里!好像是有一个大人物在那里!”清将直指着,示意炮手快点遵令而行。
炮手立即是放炮往张必武那里而去了,清将见此还不满意,认为他的炮弹速度太慢了,还是他来得好。
于是清将便是瞄准,一炮轰过去。这一炮可真准,就放在了张必武的附近。
“呃啊!”张必武的几个亲兵是被炸飞上了天。而武勋则是扑到了张必武的身上,以此来护卫张必武,不让张必武有一点的闪失呢!
张必武起来了,他在甩着头,把头上的灰尘给弹开,他远望着,说:“乖乖!厉害啊!对方的炮火全往我这里来了!”
武勋说:“主公,这里太危险了!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再这样下去的话,攻城掠地是我们偏将之责!”
张必武便一推武勋,说:“不用多说!我就在这里监军!只要我在,那么将士们就会用命的!告诉他们!他们的主帅永远与他们同在!”
武勋见此,还能说些什么呢?他只好是缄口不语了。
张必武看着本方的军兵冲到城下的时候,被一个个地射倒于城下,城下死了一大片的人。
这些军兵大多只是叫着,就冲上去,甚至于还出现这样的情况,三三两两的挤在了一起。
这不是送死吗?这不!一炮轰来。许多个士兵就被炸上了天!他们死得可真惨呢!
还有一排的箭扫下来,冲锋的士兵们是一排排的,一片片地倒下。冲锋不应该是挤在一起,而是分散啊,这样能保证伤亡不是很大。
或许当他们冲锋向敌城的时候,主将已经是说过了,不要挤在一起,可是恐惧感令得他们把主将的告诫给抛诸于脑后了,就大家都挤一起了。
这不,还听到冲锋的将领大叫:“分散冲击!分散开来!”叫也没有用。因为人在极其恐惧之下,就会找人多,大家共挤一处,就能安心。
张必武再望着这些兵,他们的眼中有了惧怕之色。更有些兵见到了战友倒在自己的跟前,他顿时抱着头大叫起来了:“啊!啊啊!”两脚一软就瘫在地上了。而一枚箭射来,就结果了他的性命。
“血!血啊!”有一个士兵是离自己不远的战友被箭给射中脖子,颈动脉破裂,血喷到了士兵的身上。
士兵手上沾着血,他害怕地大叫:“啊!血!血啊!血!”本来是还往前冲的他却停了下来,他的双脚在打颤着,怎么也立不稳了。
张必武叹气了,看得出,这些大多是新上战场的新兵蛋子,似此就不能期待他们会有多高的战斗表现了!
这样的军兵,再多,一有急事,一攻坚城,那只能是像草人,像箭靶一样任由敌人欺凌了,只能是徒唤奈何呢!
张必武见到有些军兵在后退了,他们全都怕了,可是后面的押阵兵就不乐意了,怎么能让本方军兵当逃兵呢?谁要是逃的话,只有一个下场——死!
后面的鸟铳手一齐向着逃兵开枪了,“嘭嘭”的枪声不绝于耳,一个又一个的逃兵被打死了。更有些惨的是身前吃子弹,后背挨箭,死得更惨呢!
虽说这些军兵之中,大多是郑成功和张煌言的人马,张必武的人马并没有全派上阵来,可是这样死伤惨重,张必武还是很痛心的。
不能再打下去了!必须撤!张必武本来还想把自己是的人马给押上去了,可是见到如今的情形再押上去,还有什么意义啊?
张必武便下令了:“撤下来!再这样打下去是不行的!白白死伤军兵!”张必武刚下令的时候,见到陈之龙是快速地过来了,张必武就料定会有什么事。
张必武看着他,便问:“陈先生,怎么了?有什么事吗?”陈之龙回答:“主公,大事不好了!顺治派岳乐来增援了。不仅仅是济度的镶蓝旗人马,还加上了岳乐的大军,我们江北的防守就更加困难了!”
张必武便是叹气了,他就知道顺治是不会放弃江南之地,他派出了与自己关系最好,也是视作心腹,且能力比较强的岳乐亲自统帅了,可想而知顺治是加了血本,他想要把局势推向于有利他的一面了。
这一消息将会令得硕塞的清军更加振奋了,想要攻破金华和杭州?那可真是太难,太难了!
陈之龙还说:“阿布奈等的使者来了,他们就是想要让主公,你快点支援他们,毕竟大家都是做了互相帮助的誓言的。如今蒙古草原上也流传主公是在利用蒙古,欺骗蒙古各部,从而达到自己占领江南的目的。如若不回师,反对满清的蒙古各部可能真的就此完了!”